出来,让大伙儿见一见。
这下子,岑峰是无论如何也推辞不了了。
我郁闷到不行,他自己的同学,该他自己来搞定,我可不想参一脚。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为了不在老同学面前丢脸,岑峰心一横,他说只要我肯跟他一起去,他不仅把之前扣除的生活费打给我,而且还双倍算。
我衡量了一番,觉得这趟交易不亏,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岑峰的同学虽然都知道他结婚了,可并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个男人,所以当岑峰把我拉过去介绍给他们认识的时候,大家都颇感意外。
不过现在社会,同性恋结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诧异过后,大家便也都接受了。
所谓的同学聚会,无非就是老同学们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喝喝东西,唱唱k什么的,这次同学会的费用全部由岑峰一手包揽,毕竟他还欠大伙儿一顿“喜宴”。
吃饭的时候,我和岑峰全程演绎我们最拿手的夫妻戏码,在座的其他人完全信以为真,就连蒋鑫也时不时朝我们这边投来怀疑的目光。晚饭的过程中基本上是岑峰在和他那些同学聊天,我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埋头吃着岑峰给我夹的菜,大伙儿见我不怎么讲话,以为我融入不了他们的话题,便开始主动向我问起关于我俩的事情。比如说我和岑峰当年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堕入爱河,之后又是如何取得双方家长的同意步入婚姻殿堂等等。
面对一系列的问题,我回答不上来,倒是岑峰开口替我一一解决了,他信口雌黄的说着我们从相遇到相爱的经历,就连每一个细节都能够清楚地描述出来,还添上了不少浪漫色彩,还别说,若非我是当事人的话,我还真可能把他那瞎几把乱扯的胡话当真。
晚饭过后,岑峰请大家去夜总会。
说起我们去的那家夜总会,其实是岑峰出资开的,也是市里名次和档次都位居榜首的一家夜店。值得一提的是,我和岑峰当初结婚,和这家夜总会也有那么一些关系。
岑峰的父亲是企业家,他一直主张经商要脚踏实地,以干实业为主,因此岑家旗下基本是见不到ktv,酒吧,夜总会这一类的行业。而岑峰则认为只要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任何能够赚钱的行业都是值得大力开拓的,尤其是随着时代的不断改变,现代人的消费理念跟以前大不一样,除了衣食住行以外,平日里花在娱乐这方面的开销也占据了他们日常消费当中颇重的比例,岑峰开始把目光盯向了夜店这种娱乐业。
岑峰打算跟朋友合伙开一家夜总会,计划投入两千万的实收资本,岑峰认缴其中的80%,并且一次性出资,当时他们已经选好了地点,另一个合伙人的资金也到位了,就差岑峰的。
虽说岑家从不缺钱,可一直以来,岑家的经济大权都掌握在岑峰父亲手中,岑峰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便去找他父亲商量。结果自然是遭到父亲的拒绝。
岑峰也是犟性子的人,认准了一件事情的话就非做不可,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因为和炮友吵架跟我偶然遇上,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加赘述也知道了。
在做生意这方面,岑峰遗传了他父亲的精明头脑,仅用了三年时间,便全部收回了本,并且还稳赚了一大笔。
开夜总会的首要目的自然是赚钱,不过在赚钱的同时,岑峰也没少跟别人玩过,跟岑峰来往的比较频密的那群朋友都知道岑峰虽然已婚,可是却总是在外面拈花惹草,采完一朵又一朵,因此总是拿岑峰和我来开玩笑,说铁打的原配流水的小三。
当然,这是事实,我并不否认。
不过今天是岑峰的同学聚会,这里没有小三,只有我这个原配。
岑峰对大伙儿说,想喝什么尽管点,今儿他是老板,算他的。
老同学们自然不跟岑峰客气,放开性子喝酒疯玩,还嚷着说要补一回闹洞房。
“你们这群家伙,之前明明只说让我请客,现在居然还要闹洞房,警告你们啊,可别得寸进尺。”岑峰指着他们笑骂。
“那不闹洞房也行,这酒你可得干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