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不愧生在帝王之家,短短的时间内脑中千回百转就达到了你的目的,即达到了震慑我和褚明玉的效果,又不彻底的剥下那次皮给我留那么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让我可以不狗急跳墙将场面闹的太难看给你这个最怕麻烦的人省了不少的事。”
“我早就暗示明示的和你表示过很多次,你不应该枉顾我的那些期望事到如今依旧还和他独处在一处生出那些亲密的举动。药石居里的诸多事情我还可以选择性的忽略,可多次暗示你却依旧要单独和他一起出门寻欢就不能怪我要略施惩戒了。”
这时候马车来了,季双行的心里没有了那虚伪的礼让,直接自己掀开车帘坐进了马车里,闭目养神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萧暮雨随后进来,他是一个懂得张弛有度的人,所以选择了距离季双行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不会阻拦你去药石居,你拥有和以前一样的自由,我只想让你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季双行双目紧闭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双拳紧握,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何种面目再去到药石居?为什么自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凭什么我要有这样的遭遇?为什么是我?季双行在心里不平的问道。
不管季双行有没有回应,该说的话他已说完其它的不做强求,便和季双行一样在车厢里闭目养神,于是回王府的整个路途中车厢里都保持着沉默,不曾被人打破。
另一边的褚明玉则一直一个人呆坐到今日水别院的表演结束,青旋听闻异样赶来看着一脸颓丧的他问:“后悔吗?”
“悔亦无用。”褚明玉没劲道的说,脸上溢满了痛苦又矛盾的神色。
那日之后的两天季双行都没有再出门,药石居也没有去了,整日里的待在闻风院里,第四日他实在憋闷的紧了、想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愤恨全部转到药学的研究上去,可惜走到门口他依然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褚明玉。于是他又退了回来,在花园中闲逛,又一次的他遇见了上次在花园遇见的那两个丫头。
“小留,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关于那位季公子的事情吗?”
“记得啊,你跟我讲的每条八卦我都记得。”
“哎,没想到王爷真的对季公子下手了。”
旁边的小留一脸的吃惊:“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