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芒伸手把眼角的泪水擦掉，没什么力气地答道：“没有，挺好的。就是昨晚上没睡好。”

一整晚都在想你的事情。

这话季芒在心里补充道。想到自己今天的真正目的，季芒赶紧打起了精神，仔细观察着上官少商，力求找出违和的地方。

只是看着看着，季芒的重点就歪了。上官少商的皮肤很白，也不长痘痘，实在让人羡慕。五官也很好看，那双眼睛里就像有星星一样，嘴唇很漂亮，不过是薄唇，听说这样的人比较薄情？

季芒一直盯着上官少商看，把上官少商看的心里发毛背后发凉。上官少商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挺好看的。”季芒下意识的回道。话音刚落脸就黑了，这话怎么听着像调戏一样？

“是吗？”上官少商笑了笑，颇为赞同的说道，“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臭不要脸！季芒郁闷地瞅了上官少商一眼，不过这样的的人会是大反派吗？

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季芒犹豫着开了口，“要不，今天我们就不练武了吧？我其实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什么精神，不如我们聊聊天好了。”

上官少商以为季芒是因为头疼才睡不好，也就同意了。周围正好有块大石头，上官少商走上前，抽出手帕将石头擦了一遍，才示意季芒坐上去。

“谢了，”季芒和上官少商并排坐在一起，看着上官少商又把手帕收了回去，季芒突然说道：“你倒是挺细心的，随身带着手帕，我都不经常带呢。”

“那是因为你粗心大意丢三落四不爱干净，”上官少商用手托着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季芒，“我当然和你不一样了。”

上官少商这样的动作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幼气了不少，一点儿也没有平常的贵公子模样了。季芒明显感觉到了上官少商的变化，又想起些什么，难得的没有怼回去。

“其实我一直挺想问的，你平时都不忙吗，怎么有空抽出时间来教我？”

季芒一直观察着上官少商神色，因此立马捕捉到了上官少商神情因为这个问题莫名僵硬的一瞬间。季芒内心隐隐有些激动，也许这就是突破口？

不过上官少商的回答毫无破绽，“你以为教内之事我通通都要过问一遍吗？那我岂不是累死了。养着这么一大堆人，总得给我发挥点作用吧。”

停顿了一瞬，上官少商突然轻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这个教主怎么样？”

季芒完全愣了，自己这边还没打探出有用的消息就猝不及防的被反问了？这个问题也是季芒昨晚上想了一夜的问题。季芒偏过头，看着上官少商的脸，突然觉得烦躁了一夜的心静了下来。

“我觉得挺好啊，”想了一会儿，季芒一边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一边回道，“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教内之事都打理的仅仅有条。舒昼殷诚，还有左右护法他们，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