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液体也变成浅绿,浑然不如开始那般污浊。
脑海中回想着许致青的模样,却浑然不似自己当初梦中所想的激动兴奋,反而尽是凄酸难过,那深绿色的性器也变得更是垂软,隐藏在墨绿的深草丛中,像是一只快要被毒死了的大菜青虫。
他发色乌黑,盖住了深碧色,但私处毛发色泽却是稍浅,绿色的性器十分可爱,只是他心中厌恶自己,自然觉得很是丑陋。
好不容易泄了十几次,地上尽是碧绿汁液,便胡乱用抹布擦掉。到后来时,汁液淡得几乎变成透明,连一点绿色也看不到了,他便知已做到极致。想站起身去看自己镜中模样时,却觉腰膝酸软,直不起身来。
人说纵欲过度时便会力竭而死,看来果不其然。然而浑身无力,便如散功一般,却是让他没有料到的。
默默运了一遍真气,身上内力还在,却是全不听自己使唤,心中暗自后怕,若是刚才毫无节制地做下去,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气。
他扶着床边的茶几向镜台走了几步,依稀看到铜镜中的男子虽然不再肤色碧绿,但仍然是淡绿色,便知功效还不能立时发挥,心中不由得失望。
然而此时已万分疲惫,无力再去等待,只能胡乱穿了衣裳,用鞋尖点着抹布将地上的汁液擦干净了。
这抹布上是带着毒的,自然不能随意丢弃,只能叫人帮忙。可见他过于急切,确实有些思虑不周了。
他和衣倒在床上,想着醒来若是有些气力便自行收拾,谁知这一睡就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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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星曜发现兄长一直没出门,便在门外等待。兄长这么着急要恢复容貌,让他很是不安,而这种事自然不能禀告父母的,否则定会惹得兄长不开心。
在罗家最有地位的无疑是罗夫人,其次便是罗三姑娘,再次到罗星曜,罗帮主却是半点地位也没有的。
罗星曜向来最崇敬的却是自己武功高强的哥哥。因为罗夜暝叮嘱,罗星曜不敢贸然闯入,等到了深夜,仍然没看到罗夜暝出来,敲了门也不应,罗星曜不由暗自害怕,一掌击断门闩,走了进去。
房中没掌灯,依稀看到罗夜暝倒在床上,地上倒是满地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
罗星曜大惊失色,慌忙扶起他,叫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他听到弟弟的声音,睁开眼睛,迷蒙地看了罗星曜半晌,却道:「你怎么进来了?」
「哥哥身上无恙么?要不要看大夫?」
「无事,镜子在哪?我要看看!」
罗星曜听到他说话无碍,便知他没有危险,但对哥哥的急切很不以为然,只是他向来听话,于是点了火折子,将油灯点燃了,这才扶着哥哥起身,同时也忍不住打量了哥哥几眼。
他发现哥哥眼角处那两抹青色消失不见,嘴唇苍白,满脸病容,但依稀可看得出他的青年俊朗了。
罗星曜扶着罗夜暝到铜镜前,罗夜暝打量了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罗星曜,有些不满意地道:「脸色不太好……如果废了武功,说不定还好些。」
罗星曜看他下得如此苦功,也不由有些敬佩,但好在他还有几分理智,不像罗夜暝这么疯狂,于是劝说道:「哥哥,散功很麻烦的。你若是没了武功,在江湖上行走不便,若是你以前的仇家寻上门来,却又怎么办?」
「实在不成只好捏造一个假身分罢了。」罗夜暝很是不在意,「反正我现在和原来的样子差得远。不和你多说啦,我马上就要回江南去了,你帮我找辆马车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