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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H) 月佩环 1967 字 7个月前

岑渊勉强笑了一下,说道:「若是我死了你就会放心,那么一死何妨?」

他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我死之后,千万记得,不要相信七叔。」

商弈庭俊美冷酷的面容上现出一丝不耐:「这个不劳你多虑。」

看到商弈庭若有若无地按着腰间佩剑,似乎他再不饮下毒酒就拔剑相向。

岑渊苦笑了一下。

作为一条狗,他早该有了必死的觉悟。

只是事到如今,他仍然幻想着,商弈庭能够在这一刻回忆起曾经有过的缠绵。

他是犯了癔症了吧,对商弈庭来说,和他之间的情欲只不过是发泄而已,又哪里说得上缠绵?

更何况自己毫不知情识趣,又木讷无聊,商弈庭现在感兴趣的是宋家的小公子,和自己当真是云泥之别。说太多的话,也只能从商弈庭眼中得到更多的厌恶。

也罢!这条命都属于他,如今还给了他又有何妨?

只愿来生来世,再也不与他相见。

他走到桌前,独自倒了一杯,举杯对商弈庭一示意,笑意在唇边若有若无地显现,随即一饮而尽。

看到他向来平静,仿佛永远深不可测的面容上竟然露出了这样的微笑,竟让商弈庭的心中莫名其妙地一疼,似乎有种说不出的不舍涌出,像是想将他的酒打落。

商弈庭欲言又止,却见他已饮下毒酒,身躯软倒下来。

商弈庭没想到他说喝就喝,竟是呆住,随即想到这是他早就做好的决定,皱了皱眉,让人将岑渊带到地牢。

这人权势压主,显然不能再留,但要杀了他,又显得自己无情无义,那毒酒并不会致人于死地,只会散去他的武功,日后另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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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下毒酒岑渊就失去了神志,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渐渐醒转。

这个地牢建得十分隐蔽,就在商弈庭书房下面,原本是用来关押一些位高权重并且不可宣扬身分的犯人。

当时建地牢时是他找的工匠,如今浩然山庄没有敢与之正面为敌的帮派,这个地牢也很久都没再关押什么人。

厚厚的稻草发出一阵腐烂的臭味。

四周并没有灯,只是在隔着的栅栏外面的顶上开了一个小孔,从小孔中投下一束晦暗的光芒。

他动了一动,浑身酸软不堪,似乎比每次和商弈庭发生情事后更为不适。

运气一试,才知丹田空空荡荡,苦练多年的武功也已毁之一旦。

他茫然了半晌,不知商弈庭不杀自己是想做什么,总不可能还余情未了吧。

他苦笑了一下,死了还好,若是不死不活的被他折腾,当真连最后一丝尊严也不剩了。

他慢慢爬了起来,但刚刚失去武功,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就连坐着也十分难受,只得靠坐在墙上。

这面墙是由生铁所铸,光滑异常。

天气热得可怕,才靠了一阵便觉得背部的汗水浸湿衣衫,几乎全黏在身上,仿佛浆糊一般难受,他想换个位置,但就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

漏下的光芒逐渐暗淡,第一天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过去了大半。

仿佛顶上的铁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