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离家出走跑到联邦来,为的就是想再见白雀一面。而且要偷偷的见他,为什么是偷偷的呢?
因为他是个海盗,还是个挺有名头的海盗。
试问,联邦境内有谁没听过飞天海盗团的二当家的?
答案当然是都听过。
他怎么敢大张旗鼓的去找白雀?去哪找?军部么?
那对他来说是送死啊!
可恶的阿金说他是老鼠爱上猫。扯淡!他才没有爱上什么那个谁呀什么的呢!他就是
想再见一见他,问问他为什么骗人?还想揍他一顿出出气。当然了,这一条有待商榷。
所以,抱着这个不可见人的目的,他每天偷偷的跑到白雀家去盯梢。
白雀家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别墅区,三层楼高,院子又大有宽敞。因为他的父母喜欢安
静自然的环境,所以他们家住的比较偏僻,在西面院墙外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变异的树木
长的异常高大。这可乐坏了夏凉,他每天必做的事就是趴在树叉用望远镜观察白雀他们家。
他现在对白雀他们家了如指掌。
他们家一共有五口人,除了他母父和爸爸外还有一个厨师。他们家院子里种了两畦子白玫瑰花,他爸爸亲自侍弄的,现在正是花期,纯白的花朵开的特别的好看。他爸爸还养了一只变异后黄白相间的肥猫,那猫总喜欢刨畦子里的花。
白雀的爸爸是个大学教授,人很和蔼,又很幽默,有一次他甚至跟到了大学里,被他爸爸当成自己的学生跟着上了一堂课!
那一天夏凉都高兴坏了,因为那次他离‘偷偷看一眼’的距离是那么近!
白雀的母父是个工程师,平时不爱说话,很安静的性格,白雀就很像他。红雀就不知
道像谁,那么好动。他小时候一定得过多动症!
不然那么像的孪生兄弟,怎么会差那么多?
夏凉边腹诽边撇嘴,手扶着树干,头上戴着一圈树叶子编的帽子,一口口的咬着嘴里的
速食食品,味同嚼蜡一般的往下咽着。他已经在这里偷偷看了白雀他们家半个月了,他发现白雀
很少回家,倒是红雀天天回来,可是他并不想看他啊!
他不敢轻易的去跟踪白雀,他是那么聪明,他一定会被发现的!他还没有做好见面的心理
准备。
见面了要说什么呢?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啊!难道他在他们家墙外蹲到死吗?
夏凉到底是按捺不住心中小鹿乱撞,在上周日的时候悄悄的跟上了白雀。
他发现了白雀在帝都市中心的公寓,像是挖到秘密糖果的小孩子,每天兴致勃勃的偷偷看
着。关于,看多久的问题,又一次被他忽略了。
总之他现在是很高兴的。
翎羽夫人本来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是太过劳累,休息了两天也就缓了过来。
戴敬亭这才放心,这几天他回到学校报道,工作几乎堆积如山了,他每天都忙到很晚很晚
才回来。
自从他们回来后,戴景和戴睿堂长谈一番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很多,病情没有恶化,人也
渐渐的精神起来,应付日常生活还是可以的,但是恢复工作却还要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他们父子
那天都说了什么,反正戴睿堂自打那天之后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
宴行白天见到他的次数都有限,话都说不上几句。晚上他都睡了这人才回来。
这天晚上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躺在床上装睡,等着戴睿堂回来。
戴睿堂忙了一天,连澡都没洗,灯也不开直接摸到床上。宴行忽然一个翻身将他掀倒骑在
他身上,“哼哼,要想醒着抓住你可真不容易啊!”
戴睿堂躺在没动,搂住他的腰道:“想我了?”
宴行咬牙切齿的掐着他肩膀,“是啊,想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戴睿堂抓着他的手放到嘴巴亲了亲,黑暗中准确的轻抚上宴行的脸颊,“乖~”
宴行被他哄得鸡皮疙瘩满身都是,刚要跳起来,手心碰触到他的脸颊,浅浅的胡茬刺得他痒痒的。
他心一下就软了,他躺倒戴睿堂旁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戴睿堂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宴行粲然的眼眸,无限宠溺的道:“不用,我能行。”他说完
笑眯眯的拍了拍枕头,叫宴行道:“再靠过来点儿,让我抱抱。”
“不要!你都没洗澡!”宴行作势要躲,被戴睿堂一把搂住,他嘴上虽然叫着要挣扎,实
际上还是乖乖的任由戴睿堂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