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人都去大锅那里盛饭。
来帮忙的人多,一般镇里都请人做大锅饭,然后分盛,是面糊汤和饼。
一口锅上面浮着腻腻油油一层,周清幸看的恶心,只接了点水喝。
过了十几分钟,田地那头有三轮车嗡杂的声音。
越温从车上跳下里,他手上提着个袋子,找到周清幸,拉着她的胳膊到了搭棚后面。
“喏。”他把袋子递给她。
“这是……“周清幸看了下,袋子里装的是小油果和烧麦,零零总总好几样,特别像是把小吃店里的都要了点。
“你去哪买的?”
越温从兜里掏打火机,他晃了根烟,“就你们这边的镇子啊。”
男生眼内透着狡黠,“快吃,剩下不喜欢的给别人。”
周清幸摸着松松软软的小包子。
越温看着她低头乖乖咬了一口,立刻轻笑了下,顺便伸手揉了她一把。
挑□□还真不好喂。
——
动土下葬的时候,阴沉了几天的天气出了太阳,也不是很大,光有些苍白。
越温远远站着。
两条鞭炮东南两角齐放,噼里啪啦的炸出一大片青烟。
周清幸跪在下风口,烧得纸火烟灰,全都往她那飘。
手指微微动了动,越温此刻烦躁地想抽烟。
到了十点,下葬结束,镇里帮忙的人都过去附近的小饭店吃饭。
“结束了?”越温立刻走过去。
周清幸点点头,她眼睛很红,不知道是熏的还是哭了。
周清幸:“我跟他们说一下,晚上我们走。”
“好。”
家里就只有女人自己看门。
周清幸回屋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越温正站在院子里跟女人说话。
她眉头一皱,拎了自己的包就过去。
“幸幸啊。”女人看到她,立刻冲她使眼色,“这是你同学吗?”
越温不知什么时候慢慢蹭到她身后了。
“男朋友啊……”他用气声在她耳后提醒。
周清幸没理他:“同学。”
女人笑,“让你同学也去吃饭呀。”
“不了,我们现在就走。”周清幸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密码写在上面了。”
“怎么这么急呦!”女人接过来,又冲越温道:“谢谢你来帮幸幸啊,下次来婶婶再给你弄吃的。”
越温勾起微笑,“好。”
“走了……”周清幸拉他胳膊,出了大门,她压低声音询问。
“她刚刚有没有问你什么?”
“同学不想告诉你。”越温眉眼懒洋洋地,明显的逗弄她。
周清幸严肃,“我认真的。”
“就问了下你在学校怎么样啊,我说你尊师爱友,德智体美都全面发展。”
女生抿了下唇,沉默着往前走。
好像有点生气?
越温忙走几步,笑道,“其实意思真就是这样。”
“哦。”
周清幸头发还有点湿,她拿头绳随便扎着,显得皮肤愈发的白。
“!”她突然往旁边一偏,越温暖热的手掌贴住了她的后脖颈,还轻轻揉捏了一下。
“你跟你家人关系很紧张啊。”
越温声音轻缓,“刚刚的人是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