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幸笑笑,“那就好,别浪费了,喝完吧。”
越温:……(ㄒoㄒ)
一群人喝酒到后面每个人都开始轮灌了。
周清幸终于知道越温说被灌酒是什么意思。
他不拒绝任何人的酒杯。
无论男生或是女生,谁跟他碰,他都笑着喝完。
明明酒量不怎么好,而且也没有必要这么拼吧……
最后被灌倒了一大片,仅剩的几个还尚有理智的,开始收拾残局,出去叫车。
越温被那个叫文尔达的男生半搀着,头低着勉强可以走路。
疯闹的局散场后,只剩下凌乱的残羹冷宴。
出了酒店,闷热的感觉立刻被微凉的夜风吹散。
周~”
脸蛋通红还兴奋不已的曼戴叫她,芬娜打电话让朋友开车来接,三个人正好能挤下。
“玩的开心吗?”周清幸问她。
“爽极了!”曼戴坐到最里面,“不过我第一次喝这么多,头有点晕。”
周清幸关了车门,视线落在酒店还没有散尽的人群。
被扶着的男生已经踉跄着自己走了。
他四处张望着,旁边的文尔达正比手画脚地跟他说些什么。
车子开始往前滑行。
后面的男生逐渐被抛远,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男生突然转过头来,周清幸忙坐直身子。
路上周清幸的手机便开始疯狂震动。
曼戴跟芬娜两个都倒在后座上睡觉,于是她没有接。
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手机才算安静了一阵。
周清幸先去洗澡,出来拿着手机到外面阳台,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
他可能睡了。
下一秒,沉寂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周清幸立刻接通。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带着控诉又疲惫的声音。
“你到家了吗?”她轻巧把话题转开。
“嗯……”他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听筒里只剩下若有若无地呼吸声。
“越温?”周清幸以为他睡了,轻声喊了一句。
“嗯……”他又发出个鼻音。
周清幸:“你别撑着了,去睡吧。”
越温:“我不睡。”
周清幸:“那我去睡了。”
越温明显顿了好几秒,过了会,电话里传来忙音。
他挂了,还是带着怨气挂的。
周清幸叹口气,把头发擦干,回到屋里睡觉。
夜里两点多,放在桌边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周清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生的声音已经非常嘶哑,在安静的黑暗卧室里十分明显。
周清幸茫然了好几秒,困倦的思想占据着她的大脑。
“怎么了?”
“你不等我就先走了,而且还挂我的电话。”
“哦,对不起。”明明是你自己挂的……周清幸想。
她现在很困,不想跟醉酒的人争论。
对面的人没有打算放过她睡觉,粗糙的酒气似乎都能通过手机传出来。
“我今天喝了很多酒……很难受。”
“文尔达说他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