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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一副壁画,是手绘的,一个人躺在石头上,胸口有血流出。
一个人站在旁边,一手拿着尖锐的三角形的东西,一手托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画面的上方还有光发出。
壁画看样子有年数了,线条粗狂,颜色也不是现代的材料,像是矿物质颜料。
古老,神秘,又莫名恐惧。
进入一个挑高屋顶的大厅,可以看到高高的彩色玻璃的窗户,宽敞的足够容纳一千人集会吧?
小男孩带领我们穿过大厅推开小门,进入一个相对要小的走廊,又是一排房门,不知后面都是什么,神秘的莫名的,恐惧的气息开始在我心头弥漫。
最后,小男孩带我们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黑门门前停住了,敲门,泰语禀告了。
我学泰语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大概猜。
里面的人应声,小男孩恭敬的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这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不知道名的混合的香气,原来是在房顶悬着一股螺旋形的线香。
我不敢四处打量,按泰国的规矩,双手合十给屋里坐在宝座上老人行礼。
老人抬手免礼。
我这才抬头看到,原来就是那次在新西兰的和奎山一起去的老人。
奎山也坐在旁边。
我和小林坐在橡木的地板上,聆听教诲。泰国地位低的人,都没有座位!
翻译站在老人身边,给我们实时翻译。
“这里是我们莫门提塔教的总教堂。我们教传承千年,虽然这期中也被迫害过无数次,但是我们顽强的生存下来了。
我们教是天上的真主和地上的凡人之间的沟通使者,一直在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
因为人类的无知狂妄,屡次惹怒天神。
史上很多次足以摧毁人类的灾难,都在我们的祈祷和真心的献祭,天神才小惩大诫,没有毁灭全球。”
我从小是受无产阶级革命的教育长大的,我的姥姥和姥爷都是信仰马列主义的又红又专的dang员,我一听这个,头皮先麻了一下。
切不说,你这个教是不是邪*教,那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把我弄来是干嘛?
想让我加入你们教?
我尊重所有的宗教信仰,但是我没有任何信仰。
我没出声,低着头,顺服的听着。
“莫门提他教的最深刻的教义是认罪,服罪,牺牲,献祭。
全球恐慌的千年,千禧年,那年天神是准备灭世的,就是我们教全体教众,诚恳祈祷,献祭了最美的少女,才让天神平息怒火,世界得以继续。”
什么?我扭头看了一眼小林,他抿着嘴,一言不发。我眼睛转了转,还是没敢看那个老人。
小心脏开始狂跳:献祭了最美的少女?
那不是玛雅文化的传统吗?只要一大旱,就献祭少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发现宗教的力量太强大了。
他掌控的是人的精神是人的大脑,让他的信徒变成他的傀儡,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这个教也太逗了,千禧年本来就是谣言,世界本来就没有毁灭的危险,还把功劳抢到自己头上,还牺牲了一位少女。
我的心咚咚的跳,肚子好疼,又该吃止疼片了。
耳边传来翻译的声音:“上次拯救了全世界的少女就是奎山先生的长女,他为了全世界的人类,献祭了自己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