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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你小子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施罂一下子从桌子上窜出来,真正的静如处子、动若狂狮,一把抓住了严挚的领带,逼视着他。
“闹什么!”施爸爸沉声一吼:“施罂,放开你的手!还嫌不够乱?”
施罂忌惮他家老头子的威严,冷哼一声甩开严挚,严挚理了理领带,白了施罂一眼,然后走到施爸爸面前,如实陈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带她回来。她月事如上个月一样昏睡七天,没想到醒来之后,就说自己什么都记不得,包括我,还有你们,她只记得自己是似锦,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坑爷的稀有动物!”
“哈哈,我叫错了吗?”似锦有些囧,傻乎乎的饶了饶头发,心里郁闷,她哪里知道自己叫错了嘛,刚刚严挚极品大帅哥是这么叫的,她自然就跟着叫了嘛,如今连自己爸妈都叫错,感觉好丢人哦。
她微微尴尬的从眼前这个激动的妇女面前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紧张兮兮的问:“你别激动哈,我这里空空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也许你真的是我妈妈,那我改口哈,妈妈。”
似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又走到施爸爸的面前,认真的打量了一会,才试探的问:“你,你是我爸爸吗?嘻嘻,爸爸好。”
“……”施爸爸的脸色比严挚当初好不到哪里去。
没有哪个女儿会用这种有时好商量的征询语气,叫自己的父母。
“似锦,你真的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嘛?”饭桌另一侧的施罂,指了指自己:“好好想想,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