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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从床头枕头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锦白的电话,“送瓶烫伤药膏过来。”
“我没事了。”似锦赶紧阻止。
严挚却不听,嘱咐好锦白,挂断电话,低头轻轻的按摩她洁白无瑕的手腕,心疼得吹了吹:“怎么没事,留疤怎么办?我不许你身上有疤。”
“你怕我不好看啊?”似锦嘻嘻一笑。
“我宁愿你是丑八怪,那样就没人打你的注意了。”严挚按下着心头从来没有按压下的愠怒,收敛得一丝不剩,等着锦白拿药膏过来。
“喝汤啦。”
“等涂了药再喝。”严挚着她的头发,“以后别给我弄吃的,家里又不是没有厨师,干嘛自己动手,厨房里油烟多重,小心哪天变成黄脸婆。”
“别人弄的哪有我自己弄得和你胃口嘛。”似锦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心疼,顺杆子爬的腻歪在他怀里,软软糯糯的喵他:“挚,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你看我都已经遭报应了,烫伤了哦,好疼的。”
他瞧着她那副卖乖装可怜的样子,无语相对,心如刀绞。
“似锦,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和颜泽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好上的,多长时间了,感情到了什么地步?你老老实实的和我说,我就原谅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待我身边。记住,我只问你一次。”
旧题重翻,他的表情异常严肃,低眸间,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有个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头衔挂着。挚,你信我好不好。颜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