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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这事儿,你别搀和,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严挚掀了掀薄凉的唇瓣,一个字一个字,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因为,他伤的,是我的命。”
那个女人,那个他一手呵护大的女人,是他的命,他岂能容许别人,伤其分毫?
他爸爸妈妈从小的家教,自己的女人,就得像对待自己的命那样去守护,怎可让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和委屈?
别说是伤了似锦的一个指甲,就是真的只伤其寒毛,那也该死,绝不姑息!
“命?”向来通达谙练的韩铮,有些没听明白。
然而妖孽如严挚,已经掏出车钥匙,珍珠红的宝马i8,绝尘般,疾驰而去。
严挚将车开到黄金大厦的底层,他坐在车里,仰头高看,一双邪魅的清眸,透露出海纳百川的深情,遥望顶层,恨不得长了一双千里眼,若那样就能看清似锦的脸、似锦的眉,似锦绝尘的睡相了。
此刻手表的指针显示:十点零八分。
他的似锦宝贝儿睡觉了吧?
她的作息向来正常,到点就睡。
严挚虽然心里思念如潮,却不想打扰到她的好睡眠,只能隔着90层,独自忍受着思之如狂的煎熬。
知道他为什么不像别人那样买别墅、或者买庄园,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么?
只因为,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