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几次性爱,他了解到庄夏喜欢以面对面的体位做爱。不论是哪个男人,在射精那刻都是呈现无防备的状态,对方愿意分享这样的自我,是一种对伴侣的信任。
不是讨厌後背体位,但比起脸被压在床上,像母狗一样让人从後方插入,言书廖的确更享受看著男人的脸高潮。
庄夏一手握著他的脚腕,抬高他一条腿,让性器进出後穴的画面清楚可见,那一双深邃的眼目光如炬,盯著两人交合的部位。
粗黑的耻毛被各种液体打湿,狭窄的穴口吞吐他巨硕的阳具,随著每一次退後都带出黏稠的精液,庄夏腾出一只手刮搔过那一片狼藉,沾染指尖的不晓得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言书廖体内的分泌物。
「唔…嗯…嗯…」言书廖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抵著男人进攻的下腹,看似抗拒的动作其实不过是想触摸对方的肌肤,那一片被汗水打亮的腹肌实在太诱人,如果不是张腿让男人操著,他甚至想舔去滴落的水珠。
黑黝的眼瞳从上方俯视,看见恋人一双漆黑的眸子迷蒙的失焦,显然已淹没在情欲之中。
曾经庄夏不在意两人之间以什麽样的形式延续关系,只要言书廖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
但抱过对方後,当晚,他再无法允许任何人看见这样的言书廖,甚至过去每一任曾在男人肌肤上留下热度的情人,他都想亲手抹杀。
忌妒和独占欲,活到快三十岁,这才真正切身体会。
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插进一张一合的口中,「呜…」言书廖先是发出微弱的低鸣,下一秒便出於本能的舔拭翻弄著舌头的手指。
望著动情的恋人,男人下腹一紧,手指陷在大腿根部施力,捏出五指的红印,将言书廖的腿向上按压,庄夏一脚跨过他的大腿,踩在腰侧,改变抽插的角度让性器进得更深,同时肉柱在後穴一进一出的景象也让对方能够清楚看见。
怒张的阴茎沾上白浊的液体,是他昨晚射在对方体内的残留物,在发力的抽送之间密合处不时挤出一些,沿著会阴部滴落於黑色床单上,一种情色的感官刺激让男人红了眼,加重捣干的力道。
「你看…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男人在性事进行中的嗓音性感的要命,被精液和唾液弄脏的手指滑至恋人的侧脸,一种偏执的占有欲促使他病态的想让对方染上更多属於他的气味。
滋滋的水声、肉体交击的拍打声,庄夏粗喘著气,手一松,身下那人大张的腿乏力的垂落,男人顺势将胸膛欺了上去,连唇都毫无间隙的黏腻吮吻。
庄夏在他身上加快律动,双手插进身体与床铺间的隙缝,几乎要将他揉进骨髓般的紧紧抱拥。
将後穴撑至紧绷的肉柱在体内颤动著,越发失序的抽送让透白的精液在穴口起泡,言书廖被干得脚趾抽筋,无法停止喘息的他像缺氧的金鱼呼吸困难的张著口,偏偏男人不时堵住他的唇,又舔又啃的蹂躏唇瓣。
在快要溺死的高潮中,他听见庄夏一声压抑的低吟,迅速进出甬道的肉茎煞住进犯的动作,耻毛与下身紧紧贴合,只有阴囊外露在会阴处,性器整根没入体内,在肿胀的肉壁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
那片结实的胸膛淌下汗水,和麝香混合成性感的催情剂,性事後野性十足的男人,深邃的眼眸却散发出冷峻内敛的气质。
言书廖垂著眼帘,他在男人身下乏力的吐息,双手还挂在对方的颈脖上,历经昨晚折腾一夜,在早晨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