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抽送的速度越发猛烈,一声低哑的喘息,白浊的液体全射在他嘴里。
射精後的馀韵让庄夏还将分身埋在他口中一会儿,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情欲与愤怒加成,他也是做得狠了。
上身终於重获自由的言书廖,侧过脸,连喘息声都小心翼翼的怕被对方听见。
「你吞下去了!?」男人的语气充满震惊。
因为是庄夏的东西,他才甘愿,言书廖就是被床伴强迫,也不愿为对方这麽牺牲。
「连这种东西,你都喝的下去?」这一句已经不是惊讶,而是咬牙切齿的震怒。
言书廖身体僵直著,胸口好疼好疼,喉咙还留有男人腥膻的味道,他以为不去看对方鄙视的表情就没事了,却忘记把耳朵捂住,才让庄夏又伤了他的心。
他像死鱼一样没有动静,下身却忽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庄夏扯下他的裤子。
方才替对方口交的时候,就算情绪怎麽低落,感官上的刺激还是能勾起男人生理上的反应,微微勃发的阴茎早在内裤里鼓胀著。
「替男人口交,你也能兴奋…」庄夏的口吻已经没有怒火中烧的压迫感,反倒是像在观察生态一般,如同言书廖的无能为力,或许在他心里,也已经放弃某些东西。
「真恶心…」
言书廖绝不是轻视生命的人,但这一刻真的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
遮蔽股间的内裤被人扯开,他身子轻颤,被裤头束缚住的肉茎微微抖动,後穴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即便想接受对方的进入,但是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要容纳男人的尺寸绝不可能。
已经被作贱到这个地步,什麽都不要了,他只要男人好好疼爱他一次。
就这麽一次,事已至此,他拿这生最宝贵的友情、最美好的初恋去换,此後他不会再见庄夏,而对方势必也不想再看到他。
言书廖手指微微颤动,犹豫著是否要伸向股间,他不确定男人看到他的行为後会不会更加作恶。
庄夏却早他一步,双手撑在他的会阴部,稍加施力,後穴被迫微微张开。
身体止不住颤抖,没有润滑,也没有做任何前戏,撕裂伤在所难免,可是就连明知道等会痛得要命的人会是自己,言书廖也完全没有喊停的打算。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轻轻按在穴口,他已经分不清,现在的心情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
像是上天的恶作剧,偏偏总在关键时候,庄夏的手机响了。
可爱纯真的儿歌,严家予的专属铃声。
老天爷一定是抛弃他了吧,谁叫他糟蹋了庄夏的感情。
两个人都明显的一僵,歌声持续著,男人将手抽回,向後退。
「不要!」
言书廖挺起上身,只来得及抓住对方的衣角。
那张一直侧著头的脸,原来早已满是泪痕,而他一直避而不见的男人,又未尝不是一脸沉痛。
「不要…」别接那女人的电话,只要今晚过去,他就会消失得乾乾净净,绝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所以就算只有现在,也别去在乎别人,只看著他。
脸颊上是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泪水反反覆覆的侵蚀著他,言书廖几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他想让自己停下来,看看庄夏的脸也好,男人的五官却总是模糊一片,浸湿在泪海里。
音乐结束後,又重新响起,显然对方也没有放弃。
庄夏终於站起身,随著男人的动作,他努力抓住的一丝希望在手中溜走。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