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晌午,楼上两位主子还没有半点动静,常姨不免开始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正寻思着上楼去确认情况时,主人家倒是下楼来了。
严御东一早尽兴地弄了好几回,完事后抱着女儿又睡了个回笼觉,这会儿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了。
常姨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正要上楼去给严蕊同梳洗更衣,却被严御东给制止了。
“不用上去,还睡着。”
常姨有些诧异:“小乖身体不舒服吗?”
“昨天闹得晚,让她再睡一下,你忙你的,等会儿我再喂她吃点东西。”严御东轻描淡写地说。
常姨甚是纳罕,为了养成严蕊同的好习惯,严御东很少纵容她赖床,睡到中午更是前所未有的事,可主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问,应了声是便回头忙碌去了。
严御东用餐前先进厨房交代了一声,吃完饭便端着刚出炉的热粥上楼哺食。
来到主卧的大床边,依稀还闻得到欢爱后的气味,他看着严蕊同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下腹竟又蠢蠢欲动地开始抽紧,他惊诧于自己的需索无度,却又很快为自己的失控找到了绝佳的籍口──将近一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跟刚开荤也没有两样了,多要几次不是正常的吗?
但他也知道严蕊同已经经不起折腾,只能叹了口气提醒自己克制,他这当爹的总不能像个禽兽一样闻到肉味就馋得要吃人。
他放下托盘,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小屁股,“小乖,起来吃饭。”
严蕊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爸爸马上伸手撒娇,“爸爸……”
严御东发现她嗓子嘶哑得比早上更甚,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脖子问:“喉咙痛吗?”
严蕊同小小打了个呵欠,倒向他身上摇了摇头。
“身上呢,有没有哪里痛?”
严蕊同全身酸痛无力,可最令她不适的是下体传来的异物感,她以为大棍子还在她身体里,不禁扭着身子央求道:“爸爸,大棍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