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东甩开浴袍走进淋浴间,左手撑在墙面,用沾满女孩儿体液的右手握住粗壮的茎身,飞快地上下套弄起来,他脑海中无法克制地回想起适才指尖嫩得不可思议的手感,以及女儿在怀中敏感浪荡的反应,还有那一句一句呼唤爸爸的呻吟……手中的巨兽又鼓了一圈,他自虐似的收紧圈套的力道,想象在紧窄稚嫩的甬道里肏弄的情景挺动腰腹,手里抽动的速度快成残影,来回百十下后终于痛快地激射而出。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白稠的精液挂在深色大理石墙面上久久不落,像在提醒他多久没有发泄过一般,着实刺眼。射过精的阴茎仍不餍足地半翘着,他扭开水龙头试图降降火气,冰冷的水幕刚从头顶倾泄而下,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叫,他立刻关水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溜进来的严蕊同已经被淋得半湿,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爸爸,冷……”
严御东气得!不得不脱了她的睡衣,打开热水,拿着手持花洒给她冲暖边骂:“活该冷不死你,不睡觉跟进来干么?”
严蕊同淋了会热水缓过来,顺势倒进爸爸怀里磨蹭,柔若无骨的小手搂着他腰,嘟哝道:“爸爸,还要摸摸。”
严御东一怔,捏高她下巴,看到她小脸酡红,媚眼如丝地回望着自己,回忆起陈侃维说的话,可想而知药效没那么轻易退,他咬牙切齿,简直想扒了陈侃维的皮。
他把花洒挂回挂座上,从后方将手伸进孩子腿间捻了捻,果然摸到满手滑腻的淫水,严蕊同直接抱着他的腰扭起小屁股,嗯嗯地哼吟起来。
方才好歹隔着层睡衣,现在父女俩是真的裸裎相对了,细致娇嫩的软肉紧紧贴在火热坚硬的躯体上,让原来打算降火的严御东这下火烧得更旺,他烦躁地扒开她缠人的手臂,将她转了个身,一只手扣住她两只细腕儿压在墙上,一手插进她双腿间急切粗暴地撩拨,企图让她尽早泄身。
不过摸了几下,严蕊同就腿软得要跌坐在地,严御东紧急包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托抱起来,没好气地叱道:“没用的东西!”
他想尽量减少两人的身体接触,又不得不替她解决体内的欲火,左思右想,抱孩子走出淋浴间,抓了条浴巾囫囵给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然后垫在洗面台上,让她坐上去,扳开她大腿,蹲跪在她双腿间,凑脸过去给她舔。
严御东这辈子没这样侍候过女人,他打从心底排斥口交这种性爱方式,他可不想和其它男人的阴茎间接接吻,就算处女也一样,他不会为了取悦女人冒着可能得病的风险。可严蕊同当然是不一样的,她是他的女儿,他至纯至洁的小宝贝,在他心里这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加干净,如果用嘴巴能让她舒服,他根本不会有任何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