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麽都看不见,窄小的楼道里那盏原先已经灭掉的灯此时又发了光,闪来闪去,光线就那麽一点儿,还不如不亮──他确实什麽也没看见,周围此时寂静无声,什麽声音都没有了。
路!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打开房门。
悉悉索索的,又锁链的叮当声响起,还有不知道什麽拖曳在地上的声音。
路!把门完全打开,向前迈了几步,脚步一顿──软软的,像是踩到一叠整齐叠好的衣服。
路!低头,看向那个跪在他脚边无比恭顺的裸身奴隶。
路!站在门口不动,因为大门敞开,风对流的速度加快了,夜风冷飕飕的掀起路!的头发,同时也大面积的吹在那跪伏的奴隶的身上。
路!细细的端详著脚边的奴隶,他不动,奴隶也不动;他不出声,奴隶也不敢出声,四周一片寂静,似乎连时间也静止住了。
路!打开手里拿著的手电筒,冷冷的光线照射著奴隶,奴隶似乎很是畏惧,在冷光被打开的时候微微的闪躲了一下──引得身上的锁链叮当震动了一番──紧接著一动不动了,他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一片布料都没有。路!淡然的看著他身上因为紧张而一阵阵颤抖、因为夜风的吹拂浑身上下爆发著鸡皮疙瘩,从屁股开始,一直蔓延到背部……最後全身上下都抖动了起来。
他跪伏在地上,额头枕在放在地面的手上,膝盖直接接触著有著粗糙沙粒的地面,脚尖抵著地,足弓弓起,双腿大大打开,把私密之处全然露给了身後虚无的夜色。
这是一种无言的羞辱,虽然无声,却威力巨大,特别是在这人们沈睡的夜色里。
路!待了会儿,直到脚下的奴隶颤抖的不成样子,浑身都冒出冷汗,这才大发慈悲,俯身捡起垂在地上的链子,向屋内走去。
链子的另一端连接在奴隶的项圈上,因为没有适应路!的扯动,奴隶微微窒息了一下,接著忙不送迭的向屋内爬去。
他爬的极慢,不仅慢,还摇摇晃晃,姿态极度不雅。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上蒙著厚厚的黑色眼罩,大腿上带著分腿器──以最大的程度被分开了大腿,在冷空气中暴露著私密的小穴。
奴隶被堵著嘴,被路!牵引著,不时“呜呜”叫著,像狗一样爬进了游戏室中。
游戏室的门关上,屋内又恢复了原先的沈默与昏暗。
奴隶跪在游戏室的中央,变换了姿势──双腿分开,上身挺直,胸膛挺起,双手背向身後,直挺挺的跪著,他的眼睛被蒙著,什麽都看不见。
此时,他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一般,全身上下被打理的精细,口里衔著透明的玻璃长管,长管的两端系著绳子,在脑後交叠,他的口被迫张开,唾液因此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不仅滴落在身上、地上,脸上也因为刚才的跪伏了沾满了口水。向下看去,便看见脖子上带著的项圈,紧紧束缚著颈部,上面挂著的绳索顺著胸口垂在地上。而挺起的胸口挂著两个铃铛样的乳夹,乳头已经被捏的红肿,被竹片做的夹子狠狠夹著,因此显得格外肿大,铃铛随著他身体的颤抖晃动著,不时发出清脆的铃音,除此之外,奴隶的阴茎上也系了一个铃铛,那个本应软软垂下的家夥,不知何时因为门外那场无声的刺激而勃起了起来。
奴隶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因为即将而来的惩罚而激动与恐惧,然而这种无声无视的恐惧依然继续著,让他在跪立中愈发的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