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调教师都笑起来,其中一个走到他身后,用手指略作扩张,把勃起的性器放到他的体内,慢慢地推进。
“其实没有必要做前戏的,这奴隶很贱,承受得起。”木户双手抱臂在一旁悠悠然地道。
另一个男人过来捋他的分身,不耐烦地道:“换个姿势。”
尽管体内还嵌着他人的性器,他还是顺从地翻过身来,仰面躺倒,方便他们的玩弄。项圈一紧,第三个男人把带着腥膻气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口里。以这个姿势做口交是极其困难的,他努力地吞咽着,同时配合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分身已经在慢慢抬头,但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不敢达到高潮。
这绝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但也没有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线。头脑逐渐变得恍惚。耳边一片嗡嗡声,大概是几个调教师在谈论他的“功夫”吧。
阳光真的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午后的太阳亮得让人目眩,即使闭上眼睛,灼人的光斑也在眼前不住晃动,就像……那一天。
一个名字慢慢地自他幽暗的心底深处浮现——真田清孝。
阳光真的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午后的太阳亮得让人目眩,即使闭上眼睛,灼人的光斑也在眼前不住晃动,就像……那一天。
一个名字慢慢地自他幽暗的心底深处浮现——真田清孝。
是的,他仍然记得这个名字,这个人。
在离开那间密室之后,曾经的记忆逐步恢复,虽然并不清晰,也未必完整,却已经足够让他恐慌。过去,像一个巨大而模糊的令人厌恶的阴影,在不停地追逐着他,伸出藤蔓似的双手,试图扰乱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那阴影里总有一个声音在窃窃私语,提醒他那个让他痛苦不堪决意放弃的外部世界依然存在。
而清孝却是那片阴影中唯一的光亮,宛如映射在阴暗沼泽上空的最后一抹夕照。就算一切都是假的,清孝对自己的爱是真的,当那个身影出现在展示台上的时候,他终于能够确信这一点。
——可惜还是被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