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羽瘫倒在地,双腿大开,中间夹着空的红酒酒瓶,瓶口已经没入了后穴之中。忍一脚将羽整个人踢翻了过来,面朝天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盯着虚空,鞭痕交错的背部就这样直接摩擦着地面。
——那个香气馥郁的夏夜,少年悄悄拉开房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逃也似的溜出门,慌里慌张的样子惹得他一阵大笑:“还好知道是你在嫖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嫖了呢。”少年涨红了脸,气呼呼的瞪着他。啊,他的小羽,永远不知道自己那副样子有多迷人,真的好想吻下去。
那样生气勃勃的眼眸,现在就这样毫无生气的盯着虚空,空虚,死寂,绝望……
——六月明媚的阳光,宽阔笔直的高速公路,羽从汽车后座上坐起,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趴在车窗上看风景,唇边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笑容。
还那么年轻,才22岁,前程本来灿烂如锦绣,现在就这样仰天瘫软在地,除了微弱的呼吸几乎没有任何声响,象一推被遗弃的烂肉。
感觉泪正在涌出,眼前的景象化为一片血红,清孝不得不暂时闭上眼睛,体内的血液似岩浆翻滚,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血管,似乎就要爆裂开来。
“不管你看到什么……”
忍还在拿着酒瓶毫不留情的往里塞,一面塞一面笑:“不相信?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么在你淫荡的后穴吞下整只酒瓶之前,他就会出来,结束你的难堪和痛苦。如果没有……”
这是清孝第一次看到忍调教羽的手段。他看见粗大的酒瓶一寸寸的没入羽的后穴,羽的身体,也随之而起了阵阵颤抖,象一条被刮鳞的鱼。张着口,却再没有声音发出,不知道是已经被折磨的没了呼喊的力气,还是一直在勉强隐忍。整个行刑过程,如看一部无声默片,唯有当事人挣扎扭曲到古怪角度的身体,大汗淋漓惨白如纸的面孔,泄露出他正在遭受的痛苦。但就在这样的凌虐和羞辱之中,双腿间的青芽竟然慢慢地立了起来!
在情人面前被一只酒瓶侵犯,居然还会有反应!羽的双眼倏然睁大,眼里满是惊恐到极点的绝望。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当着什么人的面,只要后穴被外物刺激,居然都会唤起他体内原始的情欲!
他极力想合拢双腿,却被忍强行分开,高耸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竟越发坚挺。
“怎么你还会害羞么?贱货!让清孝好好看看,看看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就连一只空酒瓶都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也配拥有爱情?任何一个正常人,会爱上这么一头淫兽?”
天很高很蓝,阳光明亮而灿烂,清孝就在远方看着他,也许是近处,看着他在一只空酒瓶玩弄下欲念勃发丑态毕露,高音喇叭把他沉重的呼吸和忍的讥嘲传递到四面八方。
指甲刺入掌心,已经刺出血来,却丝毫阻挡不住肉体的欲望。理智在极力拒绝排斥,身体却在欢呼雀跃,鼓励着叫嚣着异物来寻幽探秘,贪婪地咬住酒瓶不肯松开。
那些极具羞辱性的话语,肉体的巨大痛楚,就象浇在油上的火,只能让体内的野兽更加横冲直撞。
肮脏,下贱,淫荡……
一个连身体也无法自主的奴隶,一头被欲念控制的动物,一个任人亵玩的器具,一条训练有素的巴普诺夫犬……
是的,他不能不一一承认。
现在来辩解是天生的淫贱,还是后天调教的结果,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具身体已经淫乱不堪。
那么长久的苦斗,那么强烈的挣扎,终究还是徒劳。
错过的,毕竟还是错过的。
不管他怎么努力去挽回,他和清孝,终究还是回不去从前。
天高云淡,阳光很明亮。风很轻,温柔地送来远方鸥鸟的轻啼和海洋的气息。
而他的身体在一寸寸的腐烂,象从里到外烂透的果实,慢慢地流出浓黑的汁来。
这个世界已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