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该在那个女人床上么?”他很白痴地问。清孝叫的是两个女人。
清孝笑了笑,捻熄了手中的烟,朝他走来:“这话我该问你吧?开苞的感觉怎么样?”
他应该大大咧咧地耸耸肩,说句“还不错!”,或者“也就那样”,诸如此类的话。可他实在太老实,居然呆呆地坐到了沙发上,半天才道:“不知道。我没做下去。”
清孝一怔:“怎么回事?露易莎的服务态度一向不错。”
他皱皱眉道:“不知道。总觉得不干净,浪费在妓女身上觉得很亏。”他抬头看着清孝,笑道:“再想到你这家伙守在门口,再好的兴致都没了。”
清孝狐疑地瞧着他,唇边突然勾起一丝诡秘的笑意:“真的是这个原因?我说,你不是同性恋吧?”
“去你的!”他一拳打在清孝身上。
清孝笑着受了这一拳,继续取笑:“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他真的有点恼了,怒道:“我这叫洁身自好,你才是同性恋!”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生气。”清孝笑着搂住他,眼里闪过一抹奇特的温柔:“其实同性恋也没什么不好……”
那是一两年前的旧事了,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清孝那带笑的眉眼,奇异的眼神……电光火石间,他心头大震,突然明白了清孝那眼神的含义,那些以前被粗心的他所忽略的细节。
那些耐心的指导,细致的关怀,多次的欲言又止……
这次热情的邀约,一定要他看看自己工作过的农场……
在面对绑匪时,宁肯自己遭擒也不肯放弃他……
他还记得那手心传来的温度,他还记得那眼底的温存……
忍还在他身上辛勤开垦,前列腺传来一波又一波快感如电流般袭过,那些记忆的碎片如万花筒般在他眼前晃动,带来阵阵甜蜜的凄酸。他在痛苦与狂喜的两极间挣扎嘶喊。
为了过去。
为了现在。
为了那渺茫不可测度的未来。
身体被劈开,情潮在汹涌,在对方喷出体液的那一刻,眼前如有白光闪过。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毕生的爱恨如同火山般喷发,他狂嘶一声,晕厥了过去。
——他竟然在忍的强暴下,在清孝目光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
短暂的晕厥后他清醒过来,忍正嫌恶地把玩着他还沾着浊液的性器,似笑非笑地道:“前列腺受刺激是会产生类似高潮的感觉,可光从后面做就能射精只能说是天生淫贱了。你该不会说这次又是我强暴你吧,叫床叫得那么大声……”
羽恍若未闻,刚发现的事实仍让他心神震颤不已:那是清孝奇异的眼神,那是自己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