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性隔离,你太危险。】
月宵走到塌上,简商眼睛眨了一下也没多大动作,月宵轻轻一带,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对著还在挑眉的芷直径出了门。留下摆弄手指的芷吟
【以後就不能偷吃了,真可惜。】
颇为遗憾得说著,但嘴角却挂著邪肆的笑,弯弯的弧度像极了待守的蛇。
真是可惜了那美味的血...
====
月宵把简商抱回自己的卧室,纯粹的自己的卧室,床榻上已经预先铺好绒棉,睡上去很柔软不会害怕被嗑到。
【伤哪了,给我看看。】
月宵抬起简商的脸,嘴角有些破皮,颈项还有牙印,再往下就被遮住了,月宵伸手扯下稠丝,但简商拽得很紧,怎麽也不肯放手。
【我只是给你上药,不然会恶化的。】
月宵好心得劝著简商,简商手松了一下,下一瞬又拽得更紧,没有办法,月宵也急啊,简商的脸色太惨白,身体有些发冷,这种症状真的很不好。
【那好,你自己把药给上好,我不碰你。】
月宵终於是放弃,掏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又仔细得对著简商说什麽是消炎什麽是解毒什麽是止疼的,可还没说完,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和谐的一切。
【为什麽要救我,死了不正合你们意了吗?】
简商的声音显得那麽无力微弱,不仔细听还听不清楚。
月宵一怔,脸色有些不好,静静盯著简商才道
【有些事是逼不得已的,你相信吗?】
月宵很认真得说著,他希望简商能够理解。
【逼不得已?你们都把我往死穴里推,怎麽没问不问我愿不愿意。】
简商嗤笑著,掀开稠丝,露出被折磨不堪的身体,指著那满身啃咬的痕迹道
【你们他妈的全是禽兽!】
简商挪动著酸涩的身体,穴口早已被撕裂,只要轻轻挪动伤口就火辣辣的疼,还有温温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十分难受。
【别动,出血了。】
月宵连忙止住简商的动作,拿起上好的止血膏轻柔得抹上伤处,虽然简商极力排斥,但月宵还是执意把手指探了进去,不带任何情欲,轻轻涂抹在受伤的内壁。
等血渐渐止住,月宵才把手抽出来,身下的简商早已咬得嘴唇发白,额汗涔涔,硬是倔得不肯出声。
月宵也知道简商不愿和自己交谈,快速得把伤口抹好药,又用新的稠丝盖在简商身上道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不会碰你的。】
月宵收拾好药瓶,转身阖上门,去看芷云。
瞬间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简商就被疲惫侵袭,抵挡不住睡意缓缓合上了眼。
========
月宵回来时简商已经熟睡了,换下红豔的外衫,在简商的身侧就卧,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在黑夜里望著那张白得有些透明的脸,有些心疼得伸手抚平那紧皱的眉间。
冰凉的双掌触上那滚烫的肌肤时,月宵腾一下从床上起来,重新抚上那副瘦弱的身体,全身滚烫得厉害,竟发高烧了!
月宵慌忙得掏出一旁的药物,塞了几颗进去,却被简商无意识得吐了出来,即使撬开齿贝也不发吞咽,若再拖延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月宵焦急得抬起简商的头颅,掐开齿贝,把药溶入水里,一口口渡到简商滚烫的口腔内。
苦涩的药味让简商不禁反呕,但全被月宵给止住,直到所有的药液全全渡到简商嘴里才稍稍放了心。
副下药後的简商显得十分痛苦,含糊不清得嘤咛著,剧烈挣扎中,似乎要摆脱什麽,却被纠缠得无法脱身。
【滚开,王八蛋全部滚开,你他妈的禽兽,从我身上滚开!】
简商激烈得嘶吼著,怕是梦到了什麽十分排斥的东西,全身都抖个不停。
【放心,有我在,别怕别怕。】
月宵把简商紧紧搂在怀里,放任那双挥舞得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