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脸,心里有些害怕心虚,却又有几分倔强,嘴唇紧抿没有说话,低着头推推他,让他放他下来。
男人看了他半天,把他放下来,他平复了很久,却还是忍不住冲他发火:“你别因为跟我生气,就胡乱逞强,明明身体就不方便!你不高兴就冲我发火,别拿自己置气,我如果刚才没接住你呢,你要怎么办?!你是要吓死我吗?!”
男人冲着林长思暴怒的嘶吼,林长思低着头,拿着头顶对着他,根本看不清表情,林千里气闷的胸口一起一伏震动的厉害,拳头都因握紧而骨节泛白。
空气里一片寂静凝结,气氛僵硬。
林长思一直僵硬的站着没有说话,他浑身赤luo的站着,双手就那么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然后林千里就听到他轻幽幽的声音:“那不是正好么,没有了,正好如了我的意,不用生下来变成一个祭祀品,多好。”
“你说什么?!”林千里气的双眼煞红,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一把把他推得抵在墙上,他这么生气,力道根本没有控制,林长思被他推的一个趔趄,腰身撞到墙壁,痛的闷哼一声,还没站稳下巴就被林千里钳住,强硬的扣住抬起来。
他茫然失神,又微带痛苦的表情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林千里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他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风雨欲来。
林长思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他轻嘶一声后,也没有挣扎,呆怔又茫然的眼对上林千里:“不是吗?摔一跤,那样多好,什么烦恼都没了,如不了你的意,我也不用再痛苦了。我们一拍两散,你们谋划这么久,如果不甘心,我还可以把命还给你们,那就真正两清了。你说,好不......”
林千里被他的话,说的心里不断下沉,他呆愣的表情述说着这样话,仿佛他是真的这么考虑的,而不是一时气言。
想起一拍两散,两清,林千里浑身发抖,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狂躁的大吼起来:“不,不行,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什么两清,一拍两散,你别妄想!”
林千里扑过去,狠狠的吻住他的唇,止住他嘴里口无遮拦的话,他的心撕裂的都痛了,怎么可以轻易说分开,想想都不可以。
他一手揽住他后脑勺,唇舌狠狠的在他唇上肆虐,似乎是要惩罚他刚才说的话,允吻的同时,也噬咬着,红唇轻易被咬破了皮,林千里把他的呼痛声都含进了嘴里,舌头里伸进他的口腔里翻搅,用力的舔舐着他的上颚,轻易抽去了他浑身的力气。
他把他身体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刺激着林长思的感官,让他难受的想缩起来,男人却不管他的挣扎,死死的压制住他,手也在他身体上游走。
小小的浴室里,都是朦胧的雾气,除了喷头里水流喷洒出来的沙沙声,都是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偶尔漏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闷哼。
林长思拼命推拒着,男人冰冷的手在他皮肤上游弋,让他颤抖,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和身体靠着的冰冷瓷砖一样,都让他难受。
男人几乎散失理智,嫌他推拒的双手太过碍事,一手攥住两手,捏住拉高到头顶,身体更凑过去,吸吮他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