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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掰直我 关雪燕 1991 字 7个月前

人躲在一棵掉光了叶子的老树后抱在一起啃来啃去。

吴景安在心里咬牙切齿地痛骂这有伤风化的一对,光天化日的乃们是有多饥渴啊,不怕被有年纪的人看到指着鼻子骂伤风败俗。

独自坐在回城的车上,他习惯性地掏出手机。

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只有存在画面里的许辉朝他笑得没心没肺。

整整十天,说了暂时不要见面的那个人,再无消息。

吴景安难过之余还是有些迷茫的。

暂时,暂时……

这个词太空泛,他不太能理解许辉真正的意思。

他不明白,如果许辉真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能跟他说清楚。暂时不见面,意味着什么,连个解释也不肯给。

被吊着,心里没着没落的,这滋味真tm不好受。

暂时以后,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车子一路晃荡到市里,下了车后,吴景安第一次去了郝时的律师楼。

对吴景安的突然造访,郝时还是挺诧异的。

也许是存着心理阴影的关系,吴景安多少有些排斥和许辉朋友的接触。像这样主动来找人,如果不是有什么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放着轻音乐的小酒吧里,吴景安和郝时聊天气,聊政治,聊工作,聊车,聊房,聊他家楼上的小媳妇的娘家妹子的小姑子勾搭了婆家小叔子。

总之,绝口不提许辉二字。

郝时憋着笑听他把能聊的不能聊的该聊的不该聊的全聊光后,好心提醒一句,这都十点了,你刚才不说明天早班吗,是不是该走了?

吴景安一愣,频频点头,是啊,该走了,该走了。

走出酒吧,郝时说两人都喝了酒,不如散散步去去酒气。

吴景安应了一声,随着他在清冷的大街上闲庭信步。

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摸遍全身也没找出一根烟,四处张望着刚想到附近烟酒店买一包时,郝时突然递过来一个东西。

吴景安纳闷地接过来看了看,是巧克力,还是好时牌的。

一个没忍住,他笑出声来,“你是有多爱你的名字啊!身上还备着巧克力?还好时?”

郝时笑,“我有低血糖,以前,有个朋友身上总会备着块巧克力,现在,他不在了,我只好自己备着。”

吴景安:“女朋友?”

郝时摇摇头,“不是。”

吴景安没再多问,剥了包装纸,把那块小小的东西扔进嘴里。

香味浓郁的巧克力在嘴里慢慢融化,吴景安细细品味着这甜蜜的味道。

“晚上吃巧克力,会长虫牙。”

“偶尔吃一次没事,回到家记得刷牙。”

吴景安笑,和郝时这个人说话很舒服,他话不多,却总会认真地听你说,不打断不催促,表情一直是淡淡的,在你说完的时候才会发表一两句意见。

不知是不是吴景安的错觉,他总感觉郝时的平淡里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

不经意间,会从垂下眼眸或眺望远方的动作里泄漏出来。

这种悲伤,不应该从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身上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