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喝高了,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大刚他们几人面面相觑,这玩笑就玩笑吧,怎么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搞的这两人之间真有什么奸情似的。
孔新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吴景安,硬着头皮说:“许少,您这是把我们老吴当成谁了呀?”
许辉自动屏蔽了这话,拉着大刚一个劲要评理,“你说,就我这样的,配他,是谁吃亏谁得巧啊?”
大刚“哈哈”苦笑两声,“当然是你吃亏,你吃亏。”
许辉满意地点点头,“是吧,我许辉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就他一个吴景安,他有什么呀,凭什么吊着我勾着我。噢,我混蛋我犯抽,我在外面找了个小丫头对不起他,可我也道歉了,保证下次不再犯还不行吗?你说,你说,哪个男人结婚前不得花个一两次,大刚,就说你,你能保证你一辈子就一心一意,不在外面偷吃一次?不能吧,还有孔新,你和你老婆谈恋爱时,没对其它小姑娘动过心思?是不是,大家都是这样的,又不是说花了一次就不回来了,怎么到我这儿就得判死刑了。我就真十恶不赦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大刚一满门子的冷汗,这,这,这人真的假的?
眼神不安地瞅向对面一脸镇定的吴景安,大刚一个劲地对他使眼色。
吴景安垂下眼,现在的许辉,简直不可理喻了。
他从容站起身,对旁人说:“我先回去了,他喝多了,待会你们送他走吧!”
话落,他不顾孔新劝阻转身朝门外走去。
许辉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开大步朝门外跑去,留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有人咽了口唾沫,试探着说:“这两人玩什么呢,怎么搞的跟真的似的。”
孔新担心地朝门口瞅了一眼,小乔说:“不会的,许少那人咱不清楚,可老吴绝对跟咱们一样,纯爷们,估摸着他俩又有什么误会,唉,这疙瘩结了半年还是没解开。”
许辉在一楼大厅截到了人,瞥一眼人来人来的地方,他扯着吴景安胳膊把他拉到了楼梯间。
伸长胳膊将人圈在他身子和墙壁之间,许辉两眼直直盯着面前的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
吴景安随他摆弄也不跟他拉扯,当许辉的气息越靠越近时,他说:“许辉,别让我看不起你。”
许辉停了下来,目光驟然冷了几分,贴着他身子,说:“吴景安,分手是你一个人决定的事,难道不需要问过我的意见?”
吴景安笑,“看看你现在做的事,难道不是默认了?”
许辉双唇贴近他脖颈,贪婪地品尝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柔软,“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成吃醋的表现吗?”
吴景安偏过头,“许辉,你想要的感情是什么样,我真的不懂。你说的也许对,我太矫情太爱计较,不过就是一次劈腿,怎么就成十恶不赦了,天底下的男人都这样。是,我也会这样,走在大街上,看到我喜欢的类型也会情不自禁多看两眼,也会胡思乱想。可我和你的区别就是,我仅止于想,而你却实实在在地做了。你可以毫无顾忌,你甚至认为,回去买两块糖给我就解决了。许辉,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许辉渐渐停下动作,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景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分手的话,如果你真的爱我、在乎我,就不该那么轻易----”
不待他说完,吴景安愤恨地截下了他的话头,“爱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