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就那么带着镜子躺到了诊疗台上,见田岩用束带把自己的手脚都绑上了,有点别扭的动了动。
“别人就不用,但你我可不放心。”
田岩说着把田野单层的上衣拢到他胸口的高度,裤子则是都退到了膝弯下,然后在他腿上绑上了电刀的电极贴。
“刮的倒是很干净啊。”
看着侄子那白洁一片的私处,还有那上面缩成一团的可怜部件,大面积消毒中的田岩故意用碘伏棉球在重点部位多转了转。
“哼!”
田野不爽的哼了声,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一旁安静帮忙的高个男人身上,觉得那身形十分的眼熟,但这时有护士进来取东西,田野就急忙侧过头免得被认出来。
“我说你是……”
直到护士离开了房间,田野才舒了口气的努力不去想自己那在孔单种露出头的可怜部件,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的人身上,却见他闻声转向自己后,那双俯视着自己的眼睛正带着恶劣的笑意。
“段然!”
当那眼神和记忆中的眼神对上了之后,失神中的田野立刻炸毛一样的动着要坐起来。
“果然绑着你是对的,你们认识?”
田岩可不管自己侄子无用的挣扎动作,在重点部位再次消毒了之后,悠哉的拿了旁边已经抽满药了的注射器。
“你怎么在这?小叔你要干嘛!”
田野羞恼的瞪视着一脸正色的握着自己‘弟弟’的段然,但下一刻注意力却不得不转回了田岩的手上,因为他拿着的那个针明显是要扎自己的那里的!
“打麻药啊,第一针会疼点,之后的你的就没感觉了。”
田岩说话的功夫手中的针头已经不客气的扎了下去,然后也不理会田野的怒视,一边调整着入针深浅一边推入麻醉药。
“我恨你……”
在这一刻的田野突然想起了古代的太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跟自己现在一样的感觉……下面没有了!
“田野,你的命根子可还在老师手上呢……”
借着口罩掩去自己嘴角明显的笑意,段然在看到患者就是田野之后,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心,即使是握着人家的小二也没什么感觉了。
这不是说田野的身体没有吸引力,而是因为段然的潜意识里对这个老同学没有产生遐想。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田野已经不忍心去看自己肿了几圈的弟弟了,把脾气都转发到了段然的身上来,他们不说是仇人见面吧,但一向也是互不服气那型的关系,现在自己却以这么弱势的姿态和他再见,田野怎么能不憋气。
他这次借着拍戏的空档回来,可是一直计划着以最佳最帅的姿态再见段然的。
“我实习了啊,真没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术病人就是你,这真得记一辈子。”
段然嘴上说着调侃田野的话,手上协助田岩的动作也一点没耽误,按着他的指示钳住薄皮提起,方便田岩将其环形剪除。
“不许记!马上给我忘掉!”
田野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时间怎么就赶的这么好,他要是早点回来或者再晚点不就没这事了吗!
“你们关系不错嘛。”
田岩用电刀仔细的止血了之后,就开始缝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