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睡着了?”
“……嘘。”
苏继秋比起眼睛来,感觉着身下的人均匀的呼吸声和规矩的气流穿过自己耳朵轮廊时候的轻柔抚摸感。
上帝啊,我愿意在此刻死去。
如果你告我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的话。
“宝宝……”
塞伦特突然笑起来:“别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甜心?我的小宝贝儿?我的小甜饼我的小羽毛我的小骨头?嗯?”
塞伦特笑得身体都抖了起来:“哦我喜欢你这条泡了蜜糖的小舌头。”
“你以前都答应我的……”苏继秋假装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以前这样叫你的时候你都很开心的答应我的……”
塞伦特止住了笑,然后过了很久,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
“不,不是。”苏继秋在他肩膀处的啃咬渐渐变了质:“不是对不起……我的宝宝,你永远是我的宝宝……”
尾音的最后一个音节伴随着苏继秋的双唇准确的落在了塞伦特的喉结处。
“你猜猜……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些什么dintythought(下流想法)?”
塞伦特已经完全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他的喘息毫不意外的急促起来。
“继秋……”
“叫我秋秋……像以前一样……”
“好吧……秋秋……”塞伦特微微抬起头来,咬着苏继秋的耳朵说道。
“我裤子下边是真空的……”
“……sh——it!”
这个该死的小混蛋!
苏继秋毫不客气的将手揉到了塞伦特的下身处,透过那个软和和的棉质短裤用力确认这那面料底下的感觉,然后苏继秋发现他说的是真的。
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淘气孩子一样,塞伦特又开始笑起来。
“你知道吗,”塞伦特止住笑声,嘴角依旧保留着一抹笑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经常在睡着的时候梦到你……梦到我们……梦到你和元宝,也就是我,疯狂的做爱……我们纠缠在一起……每到夜晚的时候……那个肮脏下流的我就会从身体中钻出来……”
“行了行了,停止,别说了。”苏继秋压低声音恶狠狠地捏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你想在今天晚上死在这个甲板上?”
塞伦特软下身子,然后平稳的仰躺在甲板上,像一个小祭品似的。
“那……你试试呀。”
浪水依旧不受甲板上的气氛所动,安静的拍打着白色的船体。
苏继秋在仓促的确认了一下另一头甲板上的两个孩子是不是安静下来之后(管他的,不安静下来也一样),像一个经历初夜的毛头小子一样仓促而混乱的抚摸上了身下的躯体。
塞伦特细小的颤抖出卖了他装作无所畏惧的神态。
这是两个人,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苏继秋感觉到胸腔中满满溢出来的爱意将自己彻底淹没,然后倾泻到身形的小身体上。他那么瘦弱,像下一秒就会碎掉一样。
两个人并没有穿多少衣服,反正都知道早晚会被脱下来的。
“我的宝宝……媳妇儿……我的……我的……”苏继秋疯狂的膜拜着塞伦特的每一寸肌肤,粘腻的湿吻像是欧洲中世纪专门邮寄信件用的泥章,被炭火烤化,然后辗压在塞伦特的身体之上,上边清晰的留下苏继秋独有的印记和味道。
这种刻骨铭心一般的结合,这种融合在肮脏下流,淫靡非常的原始律动中的最纯洁的感情,
这个时候,塞伦特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个剧本。
人类啊,就是这样的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我们喜欢把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