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在它活着的时候就把水银注射进去,水银就可以随着它的血液流遍全身。”科尔斯莫名其妙的说:“多么简单的事情。”
苏继秋没有接话,手下的大家伙似乎被他抚摸的很舒服,甩了甩白色的大耳朵。
“请进,我们今天晚上肯定不是为这头狮子来的。”科尔斯毫不客气的转过身,然后径自走进了巨大儿奢华的房子中。
“他可真是个大坏蛋!”贝克小声气愤地对苏继秋说道:“居然要这样对待自己所为的‘宝贝’吗?如此的残忍!活生生的灌注水银?”
苏继秋推了推躲在自己身后的贝克:“他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王者,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对他所做的任何事情置喙。”
苏继秋再次拍了拍大猫的额头:“我们走吧。”
科尔斯有一个非常固执的怪癖,他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可能落脚的地方都购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别墅,并且将它装修成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布局。每到一个地方,他都可以去自己看起来毫无新意但是又完全一样的地方歇脚。
所有的别墅前都有一个半弧形的游泳池,游泳池的一端是跳板,另一端是两颗巨大的棕桐。即使是在欧洲这种棕桐根本无法生长的地方,也依旧栽上了--枯死了的话再换,反正珠宝大亨不会因为几棵树就被吃穷了。
走进门,别墅的内置装修得如此奢华,正对着门的墙面上是一整面巨大的琥珀墙,无数的精美珠宝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贝克弟弟的嘟哝了一句:“庸俗”,两个人看着背对着他们,正独自欣赏着那面琥珀墙的科尔斯。
“琥珀是我们为数不多的能够制作的珠宝之一。”科尔斯目光贪婪的看着自己的一整面墙的琥珀:“它可以通过我们的手做出各种内芯,却又不像珍珠那样无法预计。”
科尔斯从墙上取下一枚手心大小的泪滴形琥珀,里边是一直非常美丽的蓝色蝴蝶。
“光明天后,现在已经绝种的蝴蝶。”科尔斯温柔的看着那块琥珀:“鉴别琥珀真伪的最好方法是看其中是否有气泡,比如这款无比美丽的树胶琥珀,在蝴蝶小姐还活着的时候就将树胶滴落上去,然后被禁锢的蝴蝶就不停的挣扎,在挣扎中留下如此细碎而又美丽的气泡。”
科尔斯将琥珀举到眼前,仔细的看着:“生命的最后一刻被永恒的留了下来--如此绝望的美丽。”
他把那块琥珀放了回去,挥了挥手:“漂亮吗?这一整面墙的珠宝都是我亲自做的。”
贝克吞了吞口水,现在的他无比后悔自己毫无准备的就跟着跑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真真正正的邪教头子,贝克觉得自己牙根发酸。
苏继秋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到奢华的咖啡桌旁,带着领结的老管家利落的给这位客人酌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to,一位幼稚的,无法忍受脱离掌控的和傲娇的,喜欢装逼的富n代。”苏继秋认真的说:“我觉得我们没有时间参观你那个无聊的审美价值观,让我们来谈谈我媳妇的事情。”
整场的气氛一下子被搅乱了,贝克毫无预料到苏继秋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一个没留神扑哧一下子乐了出来。然后又迅速的收回笑容,表情扭曲的看着苏继秋认真对阵着对面那个。
科尔斯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二次惊讶的表情,不过显然这次比上次让他更加吃惊。
“粗俗的人,你很有趣。”
“比你有趣,更比你有说服力。”苏继秋裂开嘴,将手中的咖啡杯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