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说,是的,他也非常担心苏继秋,还有他的儿子苏夏末,还有另一个人。
张薫迪摆摆手,没有让老头儿把那个人的“名字”叫出来。
他见过夏末。那个时候夏末太小了,脑袋上的毛都还是稀疏的,都还要苏继秋抱着。
就在几个人合计起来,打算将整个地方监狱及政府机构一纸诉状告上法庭的时候,张薫迪家里的信筒中多了一封信。
那天下午,张薫迪像往常一样,从自己家门口的信筒中取报纸,意外的发现在报纸的夹层中有个信封。很薄很薄,而且没有邮票。
张薫迪取出信封,发现信封上边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写。
他撕开信封,从中抽出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照片,从很远的地方拍摄,张薫迪看了又看,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穿着一件看起来就很暖和的棕黄色皮夹克,带着白色的耳麦,手中捧着几本厚重的书,正在和站在他面前的一个美丽的外国女孩说着什么,一脸笑意。
张薫迪揉了揉眼睛,仔细盯了盯。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有着如此陌生的气质,如此陌生的打扮,如果不是他对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外国姑娘,如果不是照片的远处是巴黎铁塔,张薫迪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是苏继秋来。
张薫迪的心狂跳起来,他用力抖了抖那个薄薄的信封,果然从里边掉下来一张小纸片。
纸片上只有短短几句话。
【他很好,谢谢你们。
不要找他,他会回来。
过你们的平静生活。
把刘成锦的地址写在这张纸上,放回信筒,会有人来取。】
张薫迪认认真真的读了好几遍那短短的几句话,又仔细看了看照片上那个正在微笑的男人,突然间就崩溃掉,然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这比什么都重要。
张薫迪将刘成锦所有可能会去的地址都仔仔细细的写了下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所以那张纸片肯定是不够用了。他折了一张新的纸塞进了信封,然后严严实实的封好,悄悄地放回了自己家门口的信筒。
他在空白的信封上认认真真的写了个“谢谢”。
这个消息告诉另外几个人之后,大家都喜忧参半。很明显苏继秋现在还活着,而且过得不错的样子,但是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究竟为什么能过的这么好?
他们知道这之后肯定有许多他们无法知道的事情,所以大家都只能闭上嘴,就像是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还有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从那天之后,他们谁都没有再见到过刘成锦这个人渣。
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