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跑远了,跟着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一起打沙滩排球。
“我可不认为他是喜欢沙滩排球。”科尔斯看着那个黑头发的小男孩,“这么明显的事情。”
“hey,”塞伦特不满的皱着眉,“他只是一个不满4岁的孩子。”
科尔斯歪着身子笑的抖了抖肩膀,“好吧,最起码我四岁的时候已经明白什么是型男而什么是废物了。”
两个人在遮阳伞下并排平躺着闲聊了好一会。
塞伦特坐了起来,拍了拍科尔斯的腹部。
“科尔斯,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对你说……但是我知道这很麻烦,而且你也不是很喜欢提起的样子。”
科尔斯有些微微享受着刚才腹部上发麻的余韵:“aboutwhat?”
“我想回去一趟……”塞伦特圈起自己的双腿,眺望着海面:“我想回去一趟,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提起来,而且你也迅速给我安排了付出演出。”
“回哪儿?”科尔斯也坐了起来:“中国?”
塞伦特抓抓头发:“我想找到那个当初救了我的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回来了,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不是一个好借口!无论如何那个人他救了我,我一定要回去看看他。”
“没有那个人。”科尔斯看着他:“我的小赛尔,没有那个人。你在那里的时间大部分是昏迷不醒的,一直住在当地的医院里。”
“总会有第一个发现我的人。”塞伦特烦恼的说道:“我不记得了,是的,我不记得了,但是那种感觉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不知道我又多伤心,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活在一个被大家支起来的空中楼阁上,都是真实的,也不会掉下去,但是我很不踏实。”
科尔斯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肩膀:“会好的……当你的生活渐渐回归正轨以后。”
塞伦特扭过头:“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哪怕只是秘密的,自己偷偷去。”
科尔斯微笑了起来:“好吧,你想的话。”
德比尼小心翼翼的将两个试剂勾兑在一起。
“吃饭了你这个混蛋!”肥胖的妻子怒气冲冲的砸着房间的门:“再让我叫第四遍的话,你就去吃狗食好了!”
被妻子吓了一跳的德比尼医生手一抖,珍贵的试剂就滚落在了地上。
“你就不能稍微等一会吗!”德比尼也生气起来:“你的丈夫在做一件能够减轻上帝惩罚的善事!!难道这比吃饭还重要吗!”
“哦那真是感谢上帝!”肥胖的妻子转身走开:“首先就要感谢上帝因为你不在乎妻子的辛勤劳动而惩罚你!”
德比尼吵不过妻子,随她而去了。
塞伦特·波尔先生大概一个月会回来找他复诊2-3次,而根据科尔斯先生的要求,每次都要给他注射一遍浓度达到50%的局部细胞弱化剂。
其实这个药本身并不违规——临床上它可以用来治疗毒瘾、神经性疼痛,或者减缓肿瘤恶化速度。
但是德比尼清楚的知道,每次都从塞伦特先生的脖颈直接注射,让他作用于小脑的记忆区域,这对他的恢复来说是多么的不利。
科尔斯先生已经疯了,最近又来找到自己,要加大药性的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