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我看看你的头。”林谷雨拉着池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缓步走到池航的身后,心中担忧地很。
小心翼翼的剥开池航的头发,摸着那一块高起来的包,林谷雨心疼地问道,“疼吗?”
池航紧咬着唇,额头冷汗直冒,过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不疼。”
林谷雨想想刚刚马车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幸好他们两个人命大,“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冰块。”
林谷雨一出去,直接的跟韩掌柜子要了一块冰块,拿着油布包好,这才拿到屋里。
将包好的冰块放到池航的起包的地方,林谷雨生怕池航嫌冷,只得一点一点的凑到池航脑后的包上面。
一点点的靠近池航的头,林谷雨眉头轻拧着,瞧着池航并没有太大的动作,觉得池航接受的了这个凉度,这才将全都放到池航的头后面。
轻轻地转动着手里的油布包,林谷雨微抿了一下唇,“我给你按摩一下,现在好多了,没事了。”
“恩。”池航淡淡地应道,忽然间想起那会林谷雨还再说徐家大房还有一个女儿,忍不住地开口问道,“你说大房还有一个女儿?”
“哦,是有个女儿,”林谷雨心不在焉地说道,“叫如意,如意今年差不多有二十六了,在二十年前忽然间受惊过度变傻了。”
说道这,林谷雨的眉头拧成一团,想起如意当时的情形,眉头轻蹙着,感慨地说道,“只是让我纳闷的是,这小姑娘为什么喜欢亮光,还将自己关在牢里面,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确实很奇怪。”池航眉头轻拧着,觉得头后面都冻得麻木了,刚刚闲聊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好了,你别把冰块放到这里了。”
林谷雨想着晚点在帮着池航敷一下,这才说道,“那晚点再敷,明天再用热水敷一下,很快就好了。”
“池航哥,”林谷雨拿着手里的油布包坐在池航的旁边,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说,到底是谁想要对我们下手?”
马车的缰绳是被人用刀子割断的,而不是因为时间太长松了。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能够听到就只有林谷雨手中油布包冰块化成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知道。”池航想了许久,犹豫地开口说道,“难道是徐冲?”
“徐冲不会挑在这个时候下手吧,他应该不在京城了。”林谷雨说完,却又觉得不一定,“说不定是他找人做的,反正以后出门还是小心点。”
这徐家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看来就算是去徐家,她也要小心点。
“也不知道徐峰那边什么时候有动静。”池航觉得现在都过去好几天了,这时间越长,就越难找到徐冲了。
林谷雨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那些事情没有办法躲过去,就只能肚子去面对。
因为马车坏了,池航下午让人买了一辆新马车。
回到府上,池航跟林谷雨刚进门,小画跟小雪两个人就迎了上来。
“夫人,咱家的马车怎么回事?”小雪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您跟老爷没事吧。”
“我们这不是好好地在这吗?”林谷雨对于小雪的关心很是受用,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很多,“好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