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戴总可就不同了,他就是要挂牌前五的那几个服侍,其中最喜欢点的就是排在第二位的那个杭城圈内着名的小少爷,叫什么韩秋的。
要说这位韩少爷,林灼阳也是有所耳闻,典型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韩秋原来是一位高干的独生子,从小养尊处优,彬彬有礼的,属于可望而不可即的那种类型。
可是后来他的父母因为贪污受贿被双规双开,终身监禁,韩家的家产也被抄,这位落魄的红三代连大学都来不及念完,就被迫投入社会,为了养活自己而挣钱。
后来不知是怎么的,也许人骨子里就是犯贱的,或者做鸭子钱来得比较容易,反正这位韩公子就在店里做起了少爷,由于很多男人都想尝一下曾经的贵族少爷在自己身下啜泣喘息,被弄得连连告饶的那种征服快/感,韩秋的指名率那叫一个蹭蹭飙升,让他陪夜的价钱也高得吓人。
不过尽管和韩秋睡一晚上的价钱非常血腥暴力,但依旧有像戴疏这样的有钱人,愿意一掷千金,压一压这位落魄贵族。
林灼阳望着戴疏,问他:“怎么?韩少爷是不是也被那家楚辞风韵挖了去了?让戴总你这么眼巴巴地跟过去?”
戴疏嗤笑,而后说:“你说那个韩秋?那个贱货,我已经玩腻味了,老是上一个人有什么意思,男人嘛,周旋在各种各样的货色里,才是最舒服的。”
他这句无心之言猛地扎到了林灼阳心里,林灼阳的眼神一点一点黯淡下来,他想起萧典深吻着施小美的模样,萧典肯定是享受的,在自己和施小美之间,品尝着欺骗带来的愉悦。
那么萧典和自己说过的话,又有几句是真的呢?他劝慰自己,安抚自己,都是因为保鲜期还没过去,萧典还没有玩够,那么等萧典腻味了的那一天,自己是不是就跟那个韩秋一样,被轻而易举地说成——
“你说那个林灼阳?那个贱货,我已经玩腻味了……”
还真是悲哀,竟落得和那些少爷一样的境地。
林灼阳有些自嘲。
这时候,戴疏问他:“哎,最近好像不怎么在那些地方看到你了,怎么,找到固定的了?”
“……”林灼阳咬了咬嘴唇,然后说,“没有,就是一段时间……不想去了而已。”
戴疏扬起眉尖,颇为怂恿地说:“那,今天也赶巧,跟我一起去楚辞风韵转一转,哥给你买单,怎么样?”
林灼阳刚想拒绝,突然心里又蹿出萧典的影子来,一脉报复的毒藤在他胸腔内精细恶毒地攀绕开来,一种想让萧典也尝尝看被人背叛,被人欺骗的感觉像火苗一般危险地吐着信子,让林灼阳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对戴疏说:“……好。”
酒吧寻人
路上岔道比较多,萧典追了没一会儿,就把林灼阳给跟丢了,他站在灯火通明的十字路口,焦急地左右张望着,夜晚的风吹扯他的休闲衫,凉飕飕的竟然有了一丝寒意。
萧典捏紧了手机,虽说之前自己把林灼阳的那只索尼占为己有过,但是节假日的时候还是放归给林灼阳使用,刚才他一连给林灼阳打了六七个电话,统统被林灼阳摁掉了。
妈的,这怂包竟然还跟自己较上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