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典这是要把自己拿去野外剁了呢,还是准备把自己抛到钱塘江里喂鱼呢?听说在苏丹酋长老婆出轨都要被沉尸湖里的,萧典不会打算把自己沉尸江里吧?
保时捷一路狂飚到六和塔下面,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山脚下没什么人,萧典找了个幽僻的地方,直接把车给停了,扭过头来对着林灼阳。
小公子望着助理在黑暗中显得特阴森的脸,吓得又往后缩了缩,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
“你别那副委屈样!看着欠蹂躏!”
没料成萧典恶声恶气地说着,手臂一抡,俯身过去,勾过林灼阳的后脑勺就和他密密实实地亲吻在一起,林灼阳愣了几秒,没来由地觉得心里发堵,特别得难受,却又不知究竟是哪里难受,他拽住萧典的衣襟,紧紧拽着,哽咽不清地和萧典交换着口腔里的空气。
萧典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手上的力道大的惊人,好像随时准备把林灼阳的骨头捏碎在自己掌中一样,他的舌头鲁莽地在林灼阳口中肆虐冲撞,林灼阳的激/情完全被萧典撩拨出来,脸颊的疼痛也被抛到脑后,整个人都贴在了萧典的身上,和他抵死缠绵。
就这么亲了一会儿,林灼阳的脑袋彻底被萧典迷得浑浑噩噩晕头转向了,男人这种生物说白了就是好挑拨,管你是穷要饭的还是富得流油,碰上喜欢的人那照样是拿下半身思考的,谁也不用瞎狡辩穷得瑟。
好不容易等萧典和他脱了胶,林灼阳的下面已经硬了,他靠在萧典手臂弯里,咽了咽口水,有些急不可耐地扯起了萧典的领带。
萧典却在这时冷下脸来,摁住了林灼阳的手,眯着眼睛,一板一眼地说:“怎么的?刚和人家千金蜜里泡过,转回头就想跟助理上床了?老板您的口味真是广泛得令我惊讶啊。”
林灼阳正情迷意乱,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先是傻愣了几秒钟,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操,这招狠,是弄得你兴起了再当头泼冷水啊。
萧典凝视着老板手足无措的欠虐模样,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想要把他掀翻了摁在车座上操的冲动,却还故作一副冷嘲的嘴脸,拿手指尖挑着林灼阳的下巴,淡淡道:“哑巴了?说话啊。”
林灼阳涨红了脸,瞪着萧典,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哪里跟什么大小姐蜜里泡过了?你胡扯!”
萧典冷笑:“你手上的戒指挺漂亮的,介不介意给我看一下?”
说完不顾林灼阳的反抗就去掰小林公子攥得紧紧的手,林公子挥舞着拳头对强盗作顽强的反抗,可还是悲催的敌不过萧典,两下就败下阵来,杨雅送的幸运戒被萧典拿在了手里。
萧典用极其鄙视的目光打量着这枚戒指,然后做了个评价:“赝品,锆石的,太没眼力了。”
然后在林灼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典就手一甩,特帅气一个姿势把戒指给抛到了车窗外。好像它就是个捆面包用的小锡箔圈,根本不带半点稀罕。
“喂!你有病吧!”林灼阳气得小脸儿都绿了,跳起来就想下车去捡。
可是刚离开椅子,林灼阳就觉得腰上一紧,然后车顶车底好像都颠倒了个位置,他整个人被撂翻在放下来的车座上,萧典毫不客气地就栖身压了过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