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了几天,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本来想把师淑芬上手,谁知那女人看着风骚实则圆滑狡诈,根本占不到实质的便宜,反而从他这儿捞了不少好处,让他有些意兴阑珊。
他的目光又落到沈泽棠怀里的人脸上。
其实,如果沈泽棠不出手,他也是想买下这个女人的。虽然不是处女,但确是非常难得的极品,听说构造很特别。他还没有玩过这种女人呢。
周梓宁接触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往沈泽棠怀里缩了缩。
段白兴致盎然地笑了笑。
沈泽棠却说:“抱歉,我没有和人共用一个女人的爱好。”
段白也没有生气:“还挺宝贝的。”转身退到一边给他让出了道。
沈泽棠抱着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段白才带着甘走了。他这人虽然风流,倒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蠢货。一个女人而已,没怎么放在心上。
回到卧室,沈泽棠弯腰把她放到床上。见她闭上了眼睛,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模样,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段大少爷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啊。”
她果然抖了抖,抱紧了被子。
他贴近了些,几乎是在她耳边说:“说实话,我和他还在和谈。那批货现在在段丰手里,段丰火力很强,在盘城起码拥有两个团的兵力,没有段白的帮助,我是拿不下这批货的。他和段丰对峙很多年了,要他骤然下定决心和这个弟弟火并,好像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
沈泽棠轻轻说:“如果,我把你送给他,或者把你借给他一晚上,你说他会不会一开心就答应了?”
周梓宁睁开了眼睛,震惊地望着他。看得出,她很想保持镇定,想用沉默蔑视他,不过,她眼睛里的恐惧深深地出卖了她。
沈泽棠撑着手臂微微抬高了一下身体,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我听人说,他好像喜欢玩三人行,还喜欢把女人脱光了放巨型□□上玩‘流水宴’。”
“……”
“你不知道什么是‘流水宴’?”
“……”
“字面意思啊,叫一帮男人进来,也许是他那些手下,挨个转□□,挨个儿上你。”
周梓宁抬起手要挥向他的脸。
沈泽棠发了狠,直接给她猛地按被子里,深深陷进去:“再这么张牙舞爪的,我就把你送给他。要不要试试?”
周梓宁嘴里很硬:“随便。”
沈泽棠施施然笑了,松开她,起身整了整西装朝门口走去。下一秒,腰被人从后面抱住,是濒临崩溃的周梓宁:“对不起……不要把我送人。对不起,沈泽棠……”
她哭了,手紧紧地抱着他,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臂都不自觉地在发抖。
这一刻,面子里子都被她丢了。在没有经历过那段被拐卖的日子前,也许她还能逞英雄,经历过之后,她再也不要再来一次。那种绝望,没有体会过是不会明白的。遑论是比那更加可怕的!
沈泽棠转过身来,轻易就抬高了她的下颌,让她仰视自己。
她的脸涨红着,想要躲开,但是又不敢躲开,生怕惹恼了他。这种无声的羞辱,像钝刀凌迟着她的神经,仿佛生了场大病,寒热交替,埋在碎发间的脸颊都被汗水浸湿了。
周梓宁咬着牙望着他。
沈泽棠和蔼地拨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玩味般触摸她的肌肤:“我还是舍不得的。”
周梓宁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