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本事。”
宁秀吴说:“这可不一定,男方比女方大,会让着女方,体谅女方。丫丫要是能找到你这样的优质对象,我也就放心了。所以说可惜,便宜了小予那臭小子。”
袁渊脸有些红,他和顾予任的事并没有跟宁秀吴公开过,但显然她已经知道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和他在一起也是我的福气。”
“行了,你们自己都知足就好。”宁秀吴低头喝粥。
袁渊拿了水壶:“我去打壶水。”他出了病房,到走廊尽头的开水房去接水,在楼梯口碰上正好从楼上下来的乐然,她眼睛还有些红肿,袁渊有些意外,“乐然,你怎么在这里?”
乐然看一眼袁渊,擦了一下眼睛:“袁哥,宁姐好点了吗?”
袁渊点头:“已经好多了。你有朋友在住院?”
乐然不敢看袁渊,低着头看着地上:“是陆宋那个王八蛋在楼上住院。”
袁渊吃了一惊:“陆宋病了?”乐然跟陆宋和好了?
乐然咬牙切齿地说:“死了都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袁渊看她这表情,似乎又不像是和好的样子:“他得的什么病?在楼上哪个病房?我一会儿去瞧瞧他。”
乐然说:“我觉得袁哥最好还是别去看比较好,省得给你添堵。”
她越这么说,袁渊的好奇心反倒更重了,不过也没当面说要去看,只是点了点头:“我去打水,你先回去吧。”
乐然犹豫了一下:“算了,我还是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宁姐。”说完转身走了。
袁渊打完水,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上楼去了,虽然他跟王瑞泽交恶,但并没有跟陆宋交恶,此刻知道他在楼上住院,不去看看也过意不去。袁渊始终记得一句话,热爱音乐的孩子不会变坏,当初陆宋多么热爱音乐啊。
袁渊去问了值班护士,找到了陆宋的病房。要不是早知道了病床号,他还真有点不敢认,陆宋身上如五花大绑一样被绷带缠着,头上缠得只剩下一张浮肿变形的脸,青青紫紫的辨不出原色。袁渊吃惊地看着床上的病人:“小陆?”
陆宋睁开浮肿的眼,看见了袁渊,慌忙扭过头去想躲开,却又不小心牵扯到了某处,疼得他直咧嘴。袁渊说:“你别乱动,小心伤。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陆宋眨了一下眼,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落进了纱布里,他嘶哑着声音说:“是王瑞泽那狗日的打的。”
袁渊有些意外:“你不是他公司的签约艺人吗?他怎么把你打成这样了?”打人不打脸,何况陆宋还是靠脸吃饭的,王瑞泽这打法,倒像是要把陆宋往死里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