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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气得脸都涨红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狂妄之徒,口出狂言胡言乱语!”说罢,就要叫人来了,看来是打算将乌兰巴尔抓起来“绳之以法”。

“莫言!”容斐君站了起来道:“没事的,沙瀚王他……他只是前来与朕商讨战策,你先退下吧。”

“皇上!”莫言半跪下来,义愤填膺:“皇上莫要信他!”

“莫言。”容斐君沉下了脸。

莫言看了看龙颜大怒的容斐君,再看了看一脸得瑟的乌兰巴尔,最终只是握拳,头也不回地走下了楼。这是他第一次违了规矩,没有向容斐君请示便离开。

容斐君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问道:“你怎么来了……”

乌兰巴尔挑眉:“我不该来么?我以为我们不仅应该同房,还需同床共枕呢。”

容斐君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间房,今夜便在这里下榻好了。”

乌兰巴尔还未来得及乐,就见容斐君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我去你房里睡。”

乌兰巴尔:“……”

“哼……”乌兰巴尔蹙了蹙眉,藏住了眼底的戾气,转身揽住了容斐君的腰将他压到床上笑道:“做,还是单纯一起睡,选一个。”

容斐君还想说什么,压在其身上的乌兰巴尔却开始解他的腰带。

容斐君一惊,伸手想反抗,奈何两人内力与身形悬殊,乌兰巴尔只需一只手便能压制住容斐君让他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是在他身上作乱。

腰带被扯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入了敞开的衣衫中……

“一起睡!一起单纯地睡觉!不做其他事!”

乌兰巴尔笑笑,松开了手,转而躺在容斐君身边道:“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让你在本王身下求饶。

第47章前尘影事

莫言坐在自己床边,手握着酒囊心道,自己已经好多年没像这样睡不着了。皇宫的安全交托在自己身上,那人的安危也由自己负责,因此从来不敢怠慢。自从当上了禁卫军统领,自己一直勤勤恳恳办事,夜晚要么巡逻要么累得再也无多余的时间失眠。

喝酒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容斐君方登基,根基未稳,皇城内风声鹤唳。而那时候,莫言也还是一个小小的城门侍卫,赚到的几两银子也无家人可托付,便买了很多很多的酒,至少喝酒能暂时遗忘那些糟心的事……

“没爹没娘的杂种怎么不去死!还敢和爷爷们抢位子?”

“谁说他没娘?他娘不是□□么?和他早死的娘亲一样下贱!”

“娘的,在百夫长面前那么嚣张,露了那么多手,不是很强么?怎么不还手?”

“啧,就你这种□□生的贱货,还想要去打仗?”

五六个军阶比莫言高的侍卫嘴里吐出最糟糕的话,也不停地对其拳脚相向。雨点般的拳头与脚踢落在莫言身上,莫言眼底猩红,双手抱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明明武功比这些参差不齐的杂兵高,然而还手了不仅于事无补,只会将情况恶化。若是闹到了上头,受罚的仍旧是自己这个低贱的守城兵。不怕受罚,就怕那微薄的几两银子被扣了无法买酒,那这日子可还能过么?

嗖——

围在莫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