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笑容和那几下巴掌按了开关一样瞬间把针尖重新扩充成水管,吴树很快就想不起自己刚刚在纠结什么,雄赳赳气昂昂地抢自行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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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少爷明媚的笑容和那几下巴掌按了开关一样瞬间把针尖重新扩充成水管,吴树很快就想不起自己刚刚在纠结什么,雄赳赳气昂昂地抢自行车去了。
这件事的结果是细皮嫩肉的秋大少爷被潮东的热切给晒脱皮了。
他们在潮东的最后一晚,不得不来一点亲密接触。
下午西晒,沿途一直是后背迎着太阳,吴树穿了一件polo倒还好,秋言少脖子后头红了一片,沿着衣领弯成一道弧线,洗澡痛得直叫,出来的时候眼巴巴地看着吴树。
几分钟后,秋言少脱了上衣趴在床上,穿着带一团兔子尾巴的棉短裤,抱着一只枕头玩手机,两条腿把床上的被子蹬来蹬去,缠成了一团烂泥,吴树盘腿坐他旁边,手里拿着一罐冷藏过的芦荟胶,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能要得来。
他旋开盖子,望着那一罐绿油油的膏体,伸手挖出一团,凉丝丝的:“别动,我下手了。”
“轻点啊,哥。”秋言少鼻子闷在枕头里,声音呜呜囔囔的,“我怕疼的。”
芦荟胶贴上那一块被晒得通红的皮肤,秋言少先是狠狠激灵了一下,白生生的后背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裹着脊柱的肌肉看得明晰,那阵刺激过后,他粘上被子,整个人都瘫软得瘪了下来。
吴树一边给他抹芦荟胶,他一边哼哼着,偶尔还要长长叹息一声,配合着手脚抓一抓,简直让吴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给他涂润滑液。
“你能不哼吗。”吴树抓狂地要求,他已经有点硬了。
“我尽量。”秋言少扭头说,“爸妈生成了这样,没有办法……”
人就是这样,越不希望想什么就越想什么,越觉得什么尴尬就越来什么,不一会,吴树给秋言少抹好了芦荟胶,自个已经硬成了旗杆,从宽阔的裤衩伸出来,几乎看得见龟头。平时开玩笑归开玩笑,真这么耿直地在秋言少面前硬,吴树恼火得不知该怎么办。
但秋大少是不可能不发觉的,他一轱辘爬起来,低头看到吴树的窘境。
吴树已经想好了台词,秋言少应该会嘲笑他没定力,他就会回他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在浴室里摸小兄弟,秋言少八成会凑上来揍他,接着……接着……
秋言少伸手戳了一下吴小树。
吴树的大脑空白一片,雄性动物的性行为是受睾酮影响,睾酮分泌得越多性欲越旺盛,精子活性越高,质量也越好,但没听说分泌睾酮还会造成失忆,吴树经历了短暂的——或许就几秒钟的记忆空白——
意识复苏时,他成功剥掉了秋言少的裤子,手里握着他那根半硬的阴茎,而他自己已经脱得不着寸缕,喉咙里干得冒火。
他箭在弦上,想发却不敢发,一口气不上不下,郁结在胸口。
“你——”吴树开口,嗓音哑得自己不敢认,“你要不要先去浴室一会儿。”吴树确信自个现在下床估计得鸭子步走过去。
秋言少垂眼,突然就笑了,他挪挪屁股,那根半硬的阴茎随之在吴树手里滑动了几下,他凑上来在吴树耳朵边说:“咱哥俩互相解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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