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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赵自吼。

吴树喜欢逗弄赵自,他脾气火爆,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着,连着头发都是一根根粗壮得不得了,竖着立正站,好端端一张脸只能留卡尺头或者圆寸,还尤其爱穿棒球服跟帽衫,特别显小,吴树这个不爱捯饬的站他旁边就跟个胡子拉碴的猥琐大叔似的。

这边吴树已经开赌了,这是吴树水吧的金字招牌,曾经差点让吴树折本。吴老板好赌,一般就赌飞镖,镖盘挂在码放桌游盒子的那张架子的正上方,挂墙上。

一人五支镖,积分。客人赢了就免单,吴树赢了就送客人一杯烧仙草,总之就是个蛇精病赌约,他只要一赌,赵自就跳脚,因此吴树最近经常开赌,因为看赵自跳脚使人心情愉悦,店里生意也好得不行。

吴树刚这么一说,水吧的大门正巧被推开。

“嘿嘿,树哥,这么巧,浪一把呗。”

“成啊,浪一把。”说着吴树递过去五支飞镖,“老规矩。”

“秋哥,让着他点。”赵自松了口气,回吧台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了。

五支飞镖下来,愣是让吴树输了快一百分。

“厉害吧。”秋言少抹了把头发,整个人闪着光似的,“树哥,还不赶紧夸我两句,不然友谊的小船翻了怎么办。”

“夸你!夸你!”吴树冷淡的语气说着中二的句子,一边还朝赵自斜着眼睛。

“什么毛病。”秋言少笑得岔气,捧着赵自给做的一杯水拍桌子。

秋言少是吴树大学里的同学,算得上深交gay友,纯朋友,不谈情,读书时避嫌在外一块租房子住,熟得彼此一周撸几次都清清楚楚,和吴树不同,秋言少家境优渥,父母都是生意人,上面有个国外深造回来在大学任教的哥哥,属于无忧无虑的二少爷。

这家伙从小就是妖孽级别的祸害,整个一蓝颜祸水,形容起来,大概就是眼如秋水,面似桃花,打远看以为这美少男扶风弱柳,走近了才知道好家伙原来是自己眼瞎,不是吹的,吴树这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六尺大汉喝醉了秋言少也扛得动,不脱光了真看不出那小鸡仔也是有腹肌的。

“我上班摸鱼出来的,得赶紧闪人。”秋言少喝完一杯水,在位子上扭扭,“打七夕的你还坚守岗位。”

吴树笑骂:“你他妈大七夕的还得偷摸出来呢。”

“滚边去,我就过来问一声,晚上有没空,搅屎棍哥几个想聚聚,老地方。”

“没问题,几点。”

“晚上九点吧,你去载我。”

“艹,你七夕还要加班?”吴树这回真笑出声来。

“我是自愿的,为了伟大的祖国奉献我的青春、我的身体、我的灵肉,不信你来摸我炽热的心脏——”秋言少挺起胸膛,大拍胸口。

“请不要在我这儿gay得这么明显,几桌都看着你呢。”

“那就说定了,我真得走了。”

“这点破事微信我一个不就结了。”

“还是树哥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