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回去老家的路上遇见了方铭。
“他跟我是老乡,有一次我回去参加葬礼的时候遇上了他,刚巧葬礼上有两家人出了矛盾,恰巧就是我家跟他家,所以那段时间算是相处的比较久,有些得罪他,我怕他记仇。”白杏轻描淡写的描述着,“他是个非常小气又记仇的人,被他盯上了就得付出代价。”
林夏木眨了眨眼,这听上去方铭在白杏眼中简直就是恶魔的存在一样。
“你怎么得罪他了?”林夏木有些纳闷,心想他们大学那会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方铭要是还记恨到现在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吧?
说到底还是要看那个得罪的程度。
白杏抬手扶额,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说:“大概就类似于他在湖里洗澡但是却把他衣服给藏起来了那种程度吧。”
林夏木:“……”
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她惊的差点又是一个急刹,眼角轻抽地撇了白杏一眼,觉得这姑娘胆子是真的大,而方铭是真的惨。
“那他最后……裸奔回去了?”林夏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脑子里回放着方铭那张禁欲系一丝不苟的脸,再联想一下白杏之前那话,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方铭,完全无从想象。
白杏捂脸,“当然不会,我不是这么恶毒的人。”
林夏木对此表示沉默。
“这只是一个比喻,表示我得罪他的程度与这种让他裸奔回去的程度差不多。”白杏解释道:“我要是有胆子趁方铭洗澡的时候偷他衣服藏起来让他找不到后裸奔回去,我还用得着躲着他吗?”
林夏木感叹道:“你这个比喻形容的非常形象生动,让我越发想要知道你俩之间矛盾的真相了。”
还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更过分更刺激导致方铭记恨如此之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