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呢？已经什么也不用说了。

后来白凤才知道，她妈早就死了，就在她吃易容丹之前十分钟。

“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

她跌倒在地，嗷嗷大哭。嘴里说着不相信，心里早就了明白了一切。如果她妈没死，她爸不会变成这样。

“闺女，抱歉，一直没有找到你的灵魂伴侣。”白教授仰头望天，哑着嗓子说。

白凤哭的毫无形象，“应该是我说抱歉才是，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你不用说抱歉，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选的。”说着，白教授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一左一右放着两颗药。“这是你母亲研究出来的药，红色的安乐死，绿色的绝育。当你需要的时候，你就吃了他们吧！我活不了多久了，又没有找到你的灵魂伴侣，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以你的身份，你不会死，但死从来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还记得历史上和你一样身份的人都有什么下场吗？你要以此为戒。”

“爸，”白凤哽咽的说：“不用担心我，我有自保的能力。”

白教授被逗笑了，“就你的花拳绣腿能做什么？”

“你别不信，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白凤抹了把眼泪，噔噔噔的走出了门。

没过多久，她又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人。

“一字马劈叉。”

几个双目无神的人在白教授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双腿，狠狠的压了下去。

白教授咽了咽口水，总觉得自己听到了韧带被撕裂的声音。

“闺女，你什么时候有的傀儡天赋？能控制多少人？”

白凤说：“这不是傀儡天赋，是我结合自己的天赋自创出来的极乐天魔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控制全天下所有人。”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放心了。”白教授强撑着一口气，正要倒下去的时候，被他闺女给拉住了。

“爸，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的仇人是谁，我要报仇。”

白教授轻轻喘了一口气，缓缓输出了一串名字。

白凤一个一个全都记住了，不仅记在了纸上，也记在了脑海里。迟早有一天，她会去报仇。

这个时候，白教授终于支撑不下去了，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白凤安静的看着，任由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

其实父女两人都知道，他还可以多支撑几年。

可是，作为女儿，她不愿意她爸再为她强留在世上受苦。

而他更愿意追随妻子而去，一直以来只是放心不下女儿。

三天后，白凤秘密回了国。在此之前，她爸的遗体已经被她烧成了灰，现在正在她怀里的骨灰坛子里。

一路上，即使她穿着黑色的裙子，怀里抱着骨灰坛子，一样少不了人搭讪她，甚至妄图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