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天城手下的命，只要你跟我好好的交流，缓解一些我的困惑，我可以答应你，到时候夜天城被攻破以后，我放你的一些人离开。这样吧，五十个人，如何？”

韩三千微微一怔，下一秒，忽然一笑：“你倒是挺会做买卖的。”

“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不会做买卖，岂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很简单，如果真如你所说，虎牙是你的间隙，那我有一个最大的疑问，为何让他不断的折磨你，苦肉计？仅仅只是让我相信，他不是你的人，而更像是你的敌人，或者说我的人。”

韩三千一笑：“你当然可以这么理解，同时，如此折磨我，还可以让你更相信，我口中最后招的供的可信性更大。如此，天虎必倒，虎牙必然上位。”

长老笑着微微点了点头：“但这样的苦肉戏，似乎没有必要这么真诚吧？其实昨天夜里的一夜折磨，已经可以达到效果了，不是吗？”

韩三千一笑：“当然，可是，面对你这样的敌人，如果不牺牲大一点，演的逼真一点，又怎么能骗过你呢。”

长老道：“明白，那你处心积虑的培养一个天虎也好，或者虎牙也罢，意义何在？仅仅只是希望哪一天时机成熟的时候杀了我？”

“你围我这么多天，想杀你，不是很正常吗？”

长老摇了摇头：“我不这样认为。起码，在你的眼里，我可能称得上一个敌人，但还绝对不配当你的宿敌，所以，你不打可能处心积虑的只为了杀我那么简单。”

“那你的意思是？”韩三千问道。

长老一笑：“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奸细，一切，都是你韩三千故弄玄虚来搞的鬼。至于目的嘛，直接破坏我军内部的团结。”

“到时候人心惶惶，便给了你们可以趁乱反击的机会。”

韩三千一声苦笑：“还真是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了，一会又是这个是奸细，一会又是那个是奸细，这会又全部都不是奸细了，说句实在话，你现在虽然看起来很淡定，但你从这一通胡乱的猜测来看，其实你的心头应该很没底才对吧？”

如果他心头有底，就不会这样问来问去。

很显然，他有所担心，但是实在吃不准其中详情，所以才在自己的面前乱枪打鸟，希望说中哪个故事，自己的表情有所变化，从而让他找到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