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成路旁最后一捆干柴还披着柔柔的秀发等待风从早到晚粗劣地梳理衣裙不再有撕裂成褴褛的飞絮归还给护她宠她的土地霜来了再涂几层胭脂也难添平苍老而干裂的伤口柳傻傻地站着在秋天离她而去的时刻把巢举向比以往更鲜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