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冷漠,合不合时宜都在惊醒的清晨,靠近南窗细碎的白,贴在屋脊,粘上林梢像一张张无可辩解的判决书把胆怯的春,打退给残喘的冬抓一把,寒冷,望一眼,迷茫四月,夹在尴尬的零度之间缩头缩尾,不敢坦露柔弱的肌肤冰芒的六角,打磨成隐者的飞镖再一次扎伤,温暖的企盼燕子、蝴蝶、桃花,远在去年如故人的消息,不可触及我站在东风的对面看山,看水,看遥远的天这高深的季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