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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第一个写的是朗莲华手里的山寨机电话,第二个写的是前两天刚弄好的楼上楼下联机的座机号码。
我不得不说他的措词太神奇了!我们这奇妙组合的三个人是世界未解之迷解迷小组的么??
门市的卷帘门是电子遥控器遥控的。我每天定时下楼,下了扶梯就按开遥控,卷帘门徐徐上升,走到门口就完全打开了,我再打开锁住玻璃门的铁链锁。
打开窗户通气,困水浇花也是每天必备课程。
朗莲华这几天醒了就催我快点学习学习,我有种变成了被老妈子催学习的初中生的感觉。
每次都是翻到前面司马大叔写着控制元素之力的地方,自己小小地练习一下。比如说召出水变成冰或者沸水;召出有形状的金属,像朗莲华喝多那天做的一样;召出活体树木;召出低温火,像沈大叔烘干木头房间那种的。
这些东西摸得见看得着,练起来跟玩一样很有乐趣。
反观那些阵法,都是些灵魂分分合合招魂走魂,还有各种各样的忌讳,我练都没的练,记怎么可能记得住。
俩人一致要求我把那些阵的结印都背下来,朗莲华还郑重其事地每天晚上考那些阵法。几乎是考十个忘八个,然后各种被鄙视我苦不堪言。
司马大叔最近接了新的工作,每天从早上做好饭就开始守着笔记本打字,中午饭一般都是去楼下买点吃的上来,晚上有时候我会小做一点。于是司马大叔一直打字到深夜,我抽时间给他买了外接键盘和鼠标,他在他屋里支了个小桌子把笔记本固定放在那里。
我看他都不怎么把笔记本拿出去用,说当时给你配个台式就好了。司马大叔就是笑笑,说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当家里的台式第一次响起来的时候,朗莲华泰然自若地接了起来。
又有生意了。我还当没我事呢,结果朗莲华回头就支使我去一趟。我茫然地问你不来?他说对。
俩人合力把我推出门市,朗莲华叮嘱我快点到地方。有不会的打电话回去他告诉我怎么处理。
摸了摸兜,发现那本小教程还在,我挤上公交以后紧忙从头到尾翻看一遍能记多少记多少。
一下车发现车上看那些都随车远去了。
头皮又发紧了。慌忙赶到见面地点去见业主。
业主是个打扮入时的少妇。一见面我就感觉到她身上带着恶意灵体留下的怨气。
她自称姓陈,情况我已经听朗莲华说了,打电话的人的弟弟去了次长途旅行以后回来就卧病在床,各大医院都跑过了,各种片子拍过不下三次,还是找不到病因。两姐弟的妈妈信这东西,于是她也病急乱投医打电话过来。
我煞有介事地说带我去看看你弟弟吧,她用这人看起来挺可靠的怎么会干这种事的眼神瞅我一下,带我上楼去看人。
来开门的是个神色焦急的大妈,这大概是两姐弟的妈妈?我叫了声阿姨,她显然对我不是个白眉尺把长的老头表示怀疑。
陈大姐领我去里屋,说人在里面了。
一进屋定睛一看,好嘛,熟人。
躺在床上的正是二组齐悦大美女的前男友陈小泽。
一个波波头穿个长裙的学生妹,哦不,是女鬼,正骑坐在陈小泽身上,灵魂的牵扯沉重极了,所谓怨气也浓郁得很,让人身处这屋子就觉得不舒服。
我不好在人前翻小本,于是把陈大姐打发出屋子。关好门,才掏出教程翻有没有把女鬼从活人身上扯下来的阵法。
我这还一个一个仔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