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喘息,急促而隐忍,并不如戏子的吟哦美妙,在池愿耳里却是最动听的声音,埋在体内的阳物被肉道绞紧,他一下一下的耸动胯部,用肉刃破开闭合的肉道,身下之人即将登顶,此刻正是紧要之时。
“啊……啊……啊”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下的褥子几近被抓破,谢长钦摇着头被男人送上高潮。阳精一股股打在腹上,又被男人用衣服擦了去,待到缓过气,体内那没有释放的东西又一次的活动开来。
就这样做下去吧,闭着眼,谢长钦在心里想。只有每日的放纵,才能让他从现实的压力里解放出来,只有在男人怀里,他才能暂时变回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
又是百来下的抽插,体内那炽热的东西抖了抖,开始往他身体里灌溉精华。
“以后有钱了,给你纳个妾吧。”被一股股地射着精,谢长钦平复了一下呼吸如此说道。
“我不要。”
“可我不能给你延续子嗣。”
“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不孝有三,无后……”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吻了个严实。
“我只要你,不要孩子,更不会纳妾,我只是你的夫。我求你别再让我娶别人。”
“好……”
虽然两人感情一如既往,然而日子却越来越捉襟见肘。刚刚还清债务,又要开始借债,谢长钦又放下身段外出活动,他对此倒是乐观,能做得第一次,就做得第二次第三次,为了这个家,颜面于他来说,早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天他又在外周旋,被人急急忙忙喊回家里,池愿上街买粮,被沈家公子骑马撞到,腿折了。
刚借回来的银钱又要拿出来给池愿治病,谢长钦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池愿,还有屋外因为饿肚子而嚎啕大哭的妹妹,终于承受不住地恸哭出来。
“爹,娘我该怎么办?”曾经他满腹四书五经,如今竟然找不到一条应对之策。
没有人能回答他,唯一的依靠还在昏迷之中,门外的妹妹哭得声音嘶哑。
就在他走投无路,生出带着全家一起赴死的悲壮想法之时,他接到了来自沈家的宴请。
池愿醒来,没有见到谢长钦。在那之后很多天里,都是一个哑妇在照顾他,他无法从妇人那咿咿吖吖的叫声里打听到谢长钦的下落。
等到能拄拐下地行走,找到照顾谢荔的奶妈,才知道谢长钦已经到沈家做了男妾。他跌跌撞撞来到沈家,想见谢长钦一面,被无情地轰了出来,不多时,谢长钦派人捎了封信给他。
“在你的床下暗盒里,有一千两银票和房契,带着荔荔走吧,别让她知道有我这么个哥哥,以后她是你的妹妹,好好抚养她长大,找个好婆家,以及今生无缘来世再见。”
池愿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为了给他治病,谢长钦出卖了自己,就这么抛下了他,却又不许他自暴自弃,将自己最宝贝的妹妹托付于他,一切算得刚刚好,真真既深情又无情。
池愿将宅子卖了,带着已改名的池荔荔离开了徽州城,辗转到了更繁华的扬州,在这里置了一处小院,拿着剩余的银两靠倒卖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