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看了好一阵,廖诩言在床边坐下来,抱着陈言就去亲他,陈言怔了一下,想要把他推开,但廖诩言将他推得倒在了床上,伸手去摸他的下身,陈言最近对性完全没有心理上的激情,和杨轩分开后,根本没有做过,别说和人做,就是自己用手都没有,这样被廖诩言撩拨,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廖诩言一边亲他一边说:“言哥,我很爱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陈言脑子发晕,看着他,眼眶发红,低声叫他:“杨轩,你总算愿意回来了吗?”
廖诩言怔住了,他在这之前,他从没有对自己长得像杨轩而产生厌恶,但他此时却厌恶自己长得像杨轩了,他不想和杨轩像。
陈言又抬起了手来摸他的脸,说:“杨轩,你不要走。”
眼泪在他的眼眶里酝酿,廖诩言看着他的眼,整个怔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唤醒陈言说自己不是杨轩吗,还是就让他认错让事情顺其自然地发生下去。
这样脆弱的陈言是全然陌生的,廖诩言嘴唇翕动,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陈言又说:“你答应我,说你不会走。”
廖诩言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他,“我不会走,言哥,我一直很爱你,很喜欢你。”
陈言因他这话愣了一下,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神似乎要变得清明,廖诩言非常紧张,恐惧突然扼住了他的心神,他张嘴深吸了好几口气,突然说:“言哥,我不是杨轩,你好好看着,我不是杨轩。”
陈言仰躺在床上,似乎是回过神来了,说:“出去,滚出去!”
廖诩言说:“言哥,是我不行吗?”
陈言翻了个身爬了起来,没有理他,往卫生间走去,廖诩言赶紧跟了过去,陈言撑着洗手台开了水,掬着冷水洗了一把脸,廖诩言站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言哥?”
洗手间里的台子上,摆放着很多护肤沐浴用品,而且有两个漱口杯,两支电动牙刷,还有两个剃须刀……东西都是双份的,可见这是陈言和杨轩两人的房间。
陈言回过身来,看来他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廖诩言说:“你走吧,不要惹我生气。”
他面无表情眼神深沉的样子非常吓人,廖诩言绝不敢得罪他,他想上前抱住陈言,但陈言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他不敢上前,只得说:“言哥,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陈言说:“出去。”
“我不比杨轩差啊!言哥!我绝不会像杨轩那样离开你!”廖诩言眼中含泪地看着陈言。
陈言从他的身边走了出去,按了一边的安保警报按钮,廖诩言还不明其意,只过了不到三十秒钟,就有两个保镖上了楼来,问陈言,“陈先生,什么事?”
他们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了,陈言只是指了指廖诩言,“送客。”
在廖诩言的惊愕里,保镖把他拉出去了。
廖诩言第一次看到陈言的脆弱——恳求杨轩不要离开他,又看到了陈言翻脸不认人的一面——居然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让保镖把他带走。
开车离开时,廖诩言死死咬着下唇,很为陈言不值,陈言对杨轩那么好,但杨轩却还是离开了他。
也许廖诩言之前喜欢陈言,大部分原因是喜欢他能为自己带来很多好处;但现在他喜欢陈言,更多是他想纯粹地爱着他了。
廖诩言开着车在城里转着,他胸中有满腔热情和爱,又有满腹愤懑和痛恨,在爱和恨都无法宣泄的情况下,他只能开着车在外面溜达。
他忍了很久,但实在忍不住了,便摸出手机来给杨轩打了电话。
杨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