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无心径直离开,留下饶暮晓在厨房生闷气。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吗,这辈子才要让她的感情路如此不顺。先是宋苻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表明自己的心意,而他居然是朝廷派来杀她大哥的,再是无命,明明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却横空出来个无心捣乱。饶暮晓不禁想问苍天,是不是她真的欠了谁的,这辈子是来受罚的。
“滋”的一声,柴火爆破后猛得跳到饶暮晓的手上,烫得她直甩手,但是她白净的手背上还是立马起了一个小窟窿,轻轻的去碰,“啊呀,真疼,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拜拜佛,去去晦气了。
见时间差不多,水也烧好了,饶暮晓就去她二哥的房间硬是把他给拖了起来。饶暮晔慢悠悠的爬起来,看着饶暮晓在他面前转来转去,然后他发现了什么,立马清醒,拉着她的手问,“你手怎么回事?”
“不小心烫着了,哎呀,二哥,别磨蹭了,快起来吧,等会儿水就该凉了。”
“不行,手都烫成这样了,得赶快上药,不然会留下伤疤的。”说完,饶暮晔就朝着沈映初的房间去了。
饶暮晓愣愣的呆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她二哥又要去哪儿,重点是,他还穿着半湿的衣服啊!咋还乱跑。
沈映初不在房间,虽然他早已猜到,但他没打招呼还是进屋去了,翻箱倒柜的找着烫伤药。过了一会儿时间,他仍然没有找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瓶瓶罐罐,而且上面的一些标签饶暮晔还没看懂,他心里直泛嘀咕,这沈映初到底是怎样分辨这么多药的啊。
“谁在里面?”沈映初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大白天他房里就进了小偷,不由分说的想要出手,结果看到了绕暮晔,疑惑,“你来这儿干嘛?”
“我……我来找药,晓晓的手烫伤了。”饶暮晔自知理亏,说话的底气低了不少。
饶暮晔的衣衫被风干了大半,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疲惫感,闪着奇异的光芒,鼻子有些扁塌,却不失美感,两廓棱角分明,下巴尖细,皮肤黄中偏白,更加突显他那黑亮的眸子。他胸前半湿的衣衫,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若隐若现的能看见胸前的肤色,沈映初看的两眼发直,悄悄地吞了一下口水,暗中掐着自己的大腿,使自己清醒。
从床头边上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饶暮晔后就立马打发他走了。要是再看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沈映初不禁疑惑,这是怎么了?他居然看着一个男子,还看出反应了?难道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子的原因?想到这儿,沈映初决定给自己好好放松一下,今晚又是风流快活。
拿了药的饶暮晔逃也似得离开了屋子,沈映初那眼神看的他头皮发麻,就像是一只狼在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样,让他不敢再待下去。心里哀叹,“好不容易才稍有改善的关系……”
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凉爽,而苻檩最近也是国事繁多,饶梓苏终于能够安稳的睡一个懒觉了。待他起床后,只看见一个小宫女在他房里忙来忙去,却不见饶靖筠和小团子的的身影,以为她还在睡觉,也就没太在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