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杀你你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程静迟也被她搅出了火气,跟了出去吼了一嗓子。
仲良生病他觉得也挺同情的,但同情归同情,也不能跟疯狗似的逮着个人就乱嘶乱咬吧,尤其这被咬的还是他们一家子。
真当他是个没脾气的泥菩萨啊!
李良中怒目而视!
程静迟道:“你别瞪我,仲易生病我也挺可怜他的,但不是我害他生病的,你怪我也没用。与其在我家闹,还不如去医院好好照顾仲易。再跑来闹我外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怕个啥啊!
现在他也是要人有人要钱勉强也算是有钱还有修为的高人,管你是谁也休想将污水往他头上泼。
“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先去医院照顾好孙子,别的事以后再说。”
“就是,孩子重要。”
“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都一条街上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事好商量。”
大家热闹看够了,也不想真的双方起冲突动刀锹的,纷纷劝着李良中。
李良中在众人的劝说下终于扶着自家媳妇不甘不愿地走了。
临走前还恨恨地回头看了程静迟一眼,表示这事不算完!
突然,“嗷呜”一声,叫得惊天动地。
众人都被这凄厉的叫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顿时十分无语。
一个三十出头样貌极其猥琐的中年男人缩在墙角处,一只手上拿着两株一米多高的不老草,另一只手上吊着一只小幼猫,脚下还掉落了两株同样一米多高的不老草。
那人是镇上的二流子,三十多岁了,没结婚没孩子也没工作,整日里游手好闲,摸鸡摸狗,派出所都进出过好几回了,镇上大半人家都被他光顾着,提起来大家都鄙视。
今天看着王菊芝在乔家大吵大闹,众人都在看热闹,他瞅着机会见大家都没有注意,踅摸到乔外公的药房里,本来是想摸点乔外公炮制的药酒的。
他早打听过了,乔外公用不老草炮制了不少药酒,死贵死贵的,八千多块一斤,有钱人跟疯了似的跑来买。他就想进来抱坛子药酒出去卖点钱花,结果没找着药酒,倒是找着了不少酿酒的不老草,便随手摸了不少准备混水摸鱼准备偷溜出去。
都已经快溜到门口了,眼看着出了门钱就要到手,结果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小猫,不声不响地冲着他就咬了上来。
小猫看着不大,力气却不小,还特别会挑地方,死咬着他的虎口,痛得他哭爹叫娘,就是这样,另一只手上的不老草楞是没扔下。
初一咬着他的左手虎口,整只猫都吊在上面,小身子一荡一荡的,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开来。
男人大约是被咬得痛了,扔了不老草,粗暴地去拽初一,一边拽一边骂道:“小畜生还咬人,我弄死你!”
“你干什么?”程静迟喝了一句,冲上来想把初一救下来。
初一嘴一松,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一脸狰狞地掐着它的脖子要把它掐死,没想到初一“咻”地一下,跃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个半圈,闪电般地使出连环十八抓,将男人脸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