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者,行房需谨慎呢!
只能安分的抱着小娘子。
硬生生过了一刻钟,小娘子动了下身子,“现在可是缓和好了。”
“还有些疼。”他语气轻轻,就在子墨耳边。
“那你先忍着,我起来去瞧瞧洛尘和安然,现在也是到早饭时间。”
“我和你一起起来,下去走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到底是想通了,现在的身体正在变好,这是一个好的趋势,说不定哪天他就完全好了,倒不是残废为何不能见人了。
小娘子喜欢他的这种改变。
“你要是早些好,我就答应你再生一个孩子,你不是一直说孩子要多多益善么,那就再来一个可好?”她故意用孩子来引诱他。
“这可是你说的,再生一个不成,还要再生两个。”他突然一阵惊喜,不是为何,听到她说要为他生孩子,全身的细胞都要跳跃起来。
时间、走的不缓不慢,明明是一天十二个时辰,怎生瞬间就过了许久。
漠西疆地,少年、不,是青年男子,躺在蒙古包里,大腿翘到二腿上,来回晃动,手中拿着一个蝴蝶玉石簪子,面色清俊,棱角分明,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是京城在外面走动的人。
想着那娇嫩的小人儿,他心一片柔软。
倒低是情深,竟然念着那么个小人儿,好几年了。
安然,安然,安稳一世,安然无求。只要她一人就足够了。
青年男子正是想的美好,外面猛地闯入一个和他带了几分相似的少年。
“大哥,大哥,我们出去比马。”
……
正把玩东西的年轻男子,被少年的突然闯进,惊扰到了,他手没抓稳,手中是蝴蝶簪子,啪嗒掉在地上,一分两半。
刚才还轻松躺着男子猛地起身,“你瞎喊什么,臭小子,真是欠抽。”
韩政没站稳,突然被大哥踹了一脚,“哥,你踹我干身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一脚下去要把我的腿踢残了,我要告诉娘去。”
“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告诉娘,给我老实点。”韩泷起身,捡起被摔碎的与簪子,那蝴蝶的样子已经没了,他心痛啊!
刚才就是韩政大声喊他也不至于会被摔掉在地,但、他也有责任,刚才没抓紧,先用绢布包裹起来,等有时间出去,找师傅看看能不能修好。
韩政瞧着韩泷,有些奇怪,“哥,你这个是什么东西,都碎了还留着干什么,给我帮你扔了。”
“你敢,看我不把你扔了,混小子,下次再来找我不许大声喊。”
“咱们家不都是这样么?爹对你还不是这样大喊。你听,外面又有人喊了。”韩政说着,坐在韩泷刚才躺的塌上。
门外是一阵清脆的声音,就是喊着韩政。
“泷儿,你弟弟呢,我让他帮小姨带带妹妹。”“在屋里呢,小姨,妹妹让他带会给你带坏的,总是带着妹妹去骑马这个可不好。”
“不然,你来带?”年轻少妇便是小诗,她没远嫁,而是嫁给了韩子莘身边大将,韩放,成婚三年生下一女,今年才刚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