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抓着夏天的手,吃着手中的点心零嘴,清哥走路不看地面,这时也是因为天色微黑,瞧不清地面。
“夏天,什么东西在我脚下?我刚才踢到了。”本是安静的走着,清哥突然惊起的声音有些格外响亮。
“什么东西?你踩到什么?”夏天转头看向清哥,接着才往地面看去。
黑乎乎的一片,还在门口,夏天也不敢上前。
伸手敲门,里面有人守着,在等夏天他们回来。
“少东家,您回来了,赶紧进家,晚饭早就准备好了,都在厨房……。”
“先别管晚饭,你挑了灯走近过来看看,刚才清哥似是踩到人了。”夏天对那挑灯的小厮说说道。
灯火不亮,却能看清躺在地板上的人,不是她爹是谁。
夏天看到顾南城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吓了一跳,“快,快去找大夫来。”
她不能乱,要是爹爹真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做?
好在夏天脑海里有这样的想法,先找大夫,在清哥的帮助下,两人奋力扶着不知昏迷多久的顾南城入了院内。
而刚才那挑灯小厮,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大夫。
夏天夫人婢女进入,帮顾南城身上做了处理。
整整一夜,夏天未睡,整个宅院一片灯火通明,直到天亮了。
夏天和薛颂两人满眼红色血色,在客厅坐着。
顿了许久,一晚没说话,夏天声音暗哑干疼,“薛大夫,我爹爹他、”
“没事,救回一命,醒来的话要等些时日,内伤加上伤口的毒,怕是要养伤两三个月了。”薛颂清了下嗓子。
“多谢薛颂大夫,救了我爹爹一命。”
“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顾家在京城可是得罪了谁?瞧着飞镖的手法,应该是江湖上的人,不是一般的人做。”
还有那毒,也不是寻常医馆或药铺里面的毒药。
“我也不知,这件事就麻烦薛大夫保密了,我希望我爹爹的病,谁也不能知道,包括姨母和侯爷。”夏天沉吟思索说道。
“嗯,我知晓。”薛颂点头答应,既然夏天这般说了,他肯定不会多嘴去说。
大家苦熬一夜,十分幸苦,薛颂也是,处理好顾南城的伤之后,在这处呆了一晚,就是担心顾南城的伤会引起发炎生病,瞧着似是没事,只要按时换药就好,他便回去休息。
夏天送薛颂到门口,见他走远,这才转身要进门,瞧见门外地板上有洒了水清扫过的痕迹。
门内小厮瞧着夏天,低声解释,“刚才奴才把拿出洒扫了一遍,那里有一大片的血迹。”
“嗯,看好门了。”
夏天说完,跨步进去,外面传来马匹的声音。
“少东家,我们回来了。”
是林殊,在林殊后面是那几个镖师。
林殊和镖师回来,那就说明他们已经送小娘子到家。
瞧出夏天面色有些奇怪,林殊下了马,让看门小厮牵着入内。
“少东家,是出什么事了?”
“我爹受伤了。你先带了镖师下去,把那些钱全部给他们结算了,铺子里的事情你先管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