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苍白,低声喊了下,“这剑怕是有毒吧、你先扶我到马车那边。”出乎异常的镇定,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如此淡定的指挥着。
这剑上可是有毒的!
“夏天……。”
清哥伸手一剑把插在最后要走那人胸口,黑衣人死了。
他抱起夏天,紧张无措,“夏天,你别有事啊。你说、我如何办、你让我怎么办?刚才你为何推开我,你不是一直讨厌我么,那你不应该管我的,那剑应该刺在我身上。”他害怕,说的语无伦次。
“我还没死,你敢哭,你要是再哭,我就不管你了。”这个男人、不是清哥,却像极了清哥、
在她受伤、难过的时候,哭的比她还厉害。
有时候她都在想,她和清哥是不是生错了性别,她强硬而隐忍,他心若琉璃易碎而感伤。
“我没哭,我是心疼。你说、我要怎么办?”
“去第三个马车里面,找、药,那里面肯定会有药的。”剑上肯定有毒。
清哥抱起夏天,要往马车那边过去。
林殊和其他人一起涌来,“少东家,您如何了?”
“走开,我来照顾夏天,你们去把那些尸体埋了。”这声音、比正常的男子汉还要厉害沉稳。
林殊本能的听从,“是。”
点头之后,瞧着他抱着夏天离开,心中若有所思:那小子不过是个外来的,怎么还命令起他来了干活了。
刚才真是被他声音吓到了,恍惚间以为是东家的声音,可是吓死人了。
第三辆马车里面,其实没装多少东西,除了夏天的服饰还有一些给大家储备的粮食,马车内室里面挂了很多个小香囊,或大或下,马车里面还铺有褥子,显然是给夏天准备的临时床褥。
她在外面跟大家一起骑了三天的马,竟然不知道这马车是给她准备休息用的。
清哥抱着夏天入了马车,林殊在外面等着,不敢问、也不敢出声。
听到里面碰撞之声,他的心跟着一颤,听那声音、肯定是少东家摔着了。
林殊担心,轻声喊了下,“少东家,可是需要我们帮忙?”
“不用,你们只管照顾好外面的,等我帮夏天上了药,就成。”回答的不是夏天,而是清哥。
外面的林殊更是担心了。
少东家的伤,可是在胸口的位置,若是、温情帮她的话,那岂不是全都看光了。
他面色冷黑,站在马车外面,“我在马车外面守着。”
清哥才不管林殊是什么意思,马车之内,确实一片糟乱。
他伸手解开夏天的衣衫,刚碰到她里面的衣衫却被阻止。
“你要干嘛?别碰我。”
“你的伤口在胸前,我若是不解开怎么帮你上药?”清哥皱眉却又怜惜。
“我可能是中毒了,你知道用哪个药?”
“知道一些,我之前不是在医馆跟着薛大夫学过医术么,懂一点。”好小子,这个梗还记得清楚。
夏天眉头皱起,“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那个是清哥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知道你小时候的糗事,长大了还尿过床,非说自己晚上喝水喝多了;还知道、你小时候喜欢爬树,你还偷看过我洗澡……。”清哥似是话痨一般,巴拉巴拉的说了好多。
“闭嘴,你再敢胡说。”姑娘有些恼羞成怒,一张脸,俏生生的白了红,红了羞。